另一個人搭把手,和舒夏一起,扶著江晚檸,其中一人蹲,穩穩的背起江晚檸後,三個人去了衛生院。
晚上鄉下的醫院幾乎沒有多少醫生值班,大廳空空蕩蕩的。一個值班護士跑過來,問什麼情況。
「她暈倒了,也不知道什麼原因。」
「先把她抱到急救室找醫生過來看一下。」護士安排好,就去找醫生了。
兩個人消防員把人送到,還有任務要做,就離開了。
醫生很快過來,四十多歲,帶著一副眼鏡,看著就給人一種很穩重的感覺。
讓人放心。
「她什麼情況?」醫生問。
舒夏快速回答:「我們正說著話,她突然就毫無預兆的暈倒了,也不知道什麼個情況,不知道怎麼回事。」
醫生掀下江晚檸眼皮,「她以前有突發性疾病史嗎?」
「沒有。」
「有沒有對什麼過敏的?比如灰塵,水質,環境。」
「好像也沒有。」
醫生拿聽診器聽了一下江晚檸的心口,也沒什麼毛病,取下聽診器,詢問:「你們是從外地來的?」
聽說話口音,就不像是本地人。
舒夏點頭,「嗯,我們過來找人的,一路風塵僕僕。醫生,她連續開車十多個小時,東西也沒吃多少,跟不跟這個有關?我朋友她身體平時是很好的。」
醫生掌握了一些資訊,又觀察了一下。
隨後他離開一趟,再回來拿了一瓶風油精,往閉著眼的江晚檸鼻子裡滴了一點,往她嘴裡又滴了一滴。
兩分鐘後,江晚檸眼睛睜開。
她整個人有些茫然。
舒夏有些不放心:「醫生,這管用嗎?」
醫生說:「試一試。」
舒夏擔心又緊張的等待著。
醫生倒是很淡定,慢條斯理的收拾東西。
兩分鐘後,江晚檸睜開眼睛。
她醒來的時候突然看到白色的天花板,一時還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在哪兒。
舒夏心裡的石頭落地,握著江晚檸的手說:「檸檸,你真的可要嚇死我了!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的,跟醫生說。」
江晚檸沒說話,撐著胳膊想起來。
舒夏趕忙過去扶。
江晚檸緩了一陣子,心情平靜下來,說:「我沒事,可能有些低血糖,但是頭很暈。」
醫生適時開口:「再加上勞累過度,心思過重,醒了就沒什麼問題,注意休息,該吃飯就要吃飯,不然身體扛不住。」
「知道了。」舒夏感謝,「謝謝醫生。」
交了幾塊錢問診費後,江晚檸走到門口,皺著眉問舒夏:「我鼻子裡還有嘴裡,怎麼味道怪怪的。醫生給我用什麼藥了?」
舒夏說:「風油精。」
江晚檸眉頭皺的更深。
「風油精是什麼?」
她是真不知道,從來沒用過。
也不會用這些氣味很怪又刺激的東西。
所以,像醫院消毒水那種濃烈的味道,江晚檸最討厭。
也很少會去醫院。
舒夏嘆氣,說:「大小姐,你真的不食人間煙火,只知道世界上有香水,也會有驅蚊醒腦這一類的東西。」
「驅蚊?」
「就跟花露水差不多。」
兩個人深更半夜的找了一家旅館,條件很差,設施很簡陋,好在還算乾淨,能坐。
舒夏說:「你先睡會兒,別憂思過重的。我看到樓下櫃檯賣的有泡麵,先湊合墊肚子吃一份兒吧。你要什麼口味的?」
江晚檸是不會吃方便麵這種快餐的。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