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在意思,他也不知道顧思如何會知道。
傅硯猜,可能傅遲跟顧思說過。
江晚檸見傅硯還抱著她,沒鬆手的意思,她用胳膊肘輕輕撞一下傅硯的肋骨,「噯,你怎麼回事,無動於衷呢你?」
傅硯低頭,「我難道該有所表示?」
江晚檸推開傅硯禁錮著她的胳膊,在他圈抱的範圍裡轉身,正面對著他。
「她人都執著到找來家裡了,給你打電話你不接,你要是不見她,誰知道她以後要幹什麼。」
「不過——」
江晚檸看著傅硯,還有一個疑惑不解的問題,「顧思怎麼知道你今天沒上班?你在不在消防隊,她都知道?對你的行蹤,她挺了如指掌的。」
傅硯揉一把江晚檸的頭,溫聲說:「沒空去猜測她想幹什麼,不想見,也沒空。」
他時間很寶貴。
分不出多餘的時間,給不相關的人。
傭人見傅硯好一會兒都沒出來,架不住門外顧思的懇求,不得已又去催一遍。
結果看到先生在吻太太。
傭人不敢打擾,識趣的退開。
一個多小時後,傭人硬著頭皮敲臥室的門,江晚檸開門,傭人支支吾吾的說:「太太,那個顧小姐,還沒走。」
還沒走?
江晚檸挺佩服顧思的。
她對坐在沙發上,正翻看著婚紗照場景的傅硯說:「傅隊長,顧思還在樓下等你呢,估計是見不到你,不會離開。」
江晚檸抱著手臂,靠牆,淡聲說:「傅隊長,你確定你跟顧思真的沒有什麼情債嗎?按理說,她跟你哥談戀愛,分手了,這要找也是找你哥,為什麼會糾纏上你?」
她笑意不達眼底的勾唇,「看來,顧思真正喜歡的男人,是你。」
傅硯手上的動作一頓,掀眼皮。
看著江晚檸。
傅硯算是明白了,江晚檸高興的時候就硯哥哥,不高興的時候傅硯,臉上沒什麼情緒的時候就是傅隊長。
他丟下平板,起身。
邁著一雙大長腿朝著江晚檸走過來。
「胡說八道什麼呢。」
「你覺得我在胡說八道?」
江晚檸沒生氣,上前一步伸手臂勾住傅硯的脖子,「我親愛的傅隊長傅先生,你難道是真的看不出來,顧思她喜歡你?」
傅硯眼神深一分。
他也沒隱瞞,誠實坦白說:「以前不知道,那次在機場我才有點感悟。但這跟我無關,越是知道這樣,我最應該的,不是跟她保持距離麼?
我跟她之間,沒什麼必要的溝通跟交流。我的處理態度,還不夠明顯?」
不回應,漠視,就是最大的反饋。
江晚檸嘆氣:「直男。」
他以為不搭理,無視,就行了嗎?
不。
沒聽過一句話,男怕烈女,女怕纏郎麼?
萬一顧思豁的下臉皮,真的死纏難打的話,傅硯未必真能受得了。
當初,她不就是以死纏難打的方式,才把傅硯追到手的麼。
「硯哥哥,你可以不見,但我又不怕。」
傅硯氣笑了,「我怕什麼,我見她,怕你不開心。索性不見,她愛等便等就是。
天快黑了,她願意的話,睡大門口我也管不著。至於你,不需要跟她接觸。
少往來就是。」
就沖江晚檸那天晚上冒險挺身而出救了顧思,顧思一句道謝都沒有,還沒有報警,傅硯就覺得顧思有點問題。
以前,真是眼瞎了。
看不出顧思是這種人,虧他還極力撮合她跟大哥,現在想想,腸子都悔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