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一把揪住了趙燁之的衣領子,狠狠地將他的頭抵在淤泥中,陰險地說。
“你不會那麼做的。”趙燁之喘息著,如果要趕走,顧東瑞早就將他趕走了,而不是等到現在。
“滾!”
顧東瑞瞪大了一雙冷目,漠然地地站了起來,他的白色長褲已經滿是汙漬了,他的聲音粗暴,滿是憤怒。
“沒有人永遠都是卑微,顧東瑞……”
趙燁之吃力地爬了起來,擦拭了一下面頰的血跡,拿起了提包,拖著受傷的腿,踉蹌地向遠處走去。
顧東瑞此時的怒火完全遷怒到了蔣樂樂的身上,這個到處賣弄可憐,用美色勾/引男人的女人,她以為勾搭了趙燁之就可以離開海翔了嗎?簡直就是做夢。
顧東瑞覺得嘴角刺痛,一定是趙燁之的反擊讓他掛彩了。
“該死的女人。”
他憤怒地擦拭了一下嘴角,一臉不悅,轉身大步向竹洛裡走去,蔣樂樂給他找了個大麻煩,讓許久沉默的趙燁之失控了。
海瑟見顧東瑞走了進來,臉色有些不對,心裡不覺擔憂了起來,他低下頭了,呆站在了一邊,不敢吭聲了,一定是趙燁之在竹洛出現激怒了先生,沒有看好夫人,他要倒黴了。
海瑟的額頭上都是冷汗,大氣都不敢出了。
“你到竹洛外面去!”顧東瑞吩咐著海瑟,目光冷冽地盯著蔣樂樂的背影,現在小女人還不知道暴風雨的來臨,舉著水龍頭沖洗著籠子裡的地面。
海瑟張合了一下嘴巴,點點頭,眼睛偷偷地瞥了一眼蔣樂樂,向竹洛外退去。
蔣樂樂此時已經聽見了顧東瑞的聲音,她驚愕地轉過身,看到顧東瑞陰冷的面容,不知道她又犯了什麼錯誤,慌亂之中,水龍頭掉在了草坪裡,清水瞬間噴灑了出來。
“我叫你來餵養狼狗,不是叫你來勾/引男人的!”
顧東瑞疾步上前,憤然地握住了蔣樂樂的手腕,將她大力拉到了身前,目光兇銳著盯著蔣樂樂的眼睛,想在她的眼裡尋找到一絲狡辯。
不肯做海翔主人的情/婦,卻要勾/引一個小工人,蔣樂樂想透過這種方式羞辱他嗎?難道在床上,他就那麼不如一個工人?
“我不明白你說什麼?”蔣樂樂覺得手腕好痛,幾乎要斷掉了,這個傢伙又在發瘋,勾/引男人,海翔的男人有什麼好勾/引的?
“不明白?好啊……我還真想知道,你怎麼做到的,讓趙燁之肯為了你和我打架,我是他的主人,他是下人,在海翔,沒有敢對我這樣無禮!”
顧東瑞憤怒地將蔣樂樂擒住,直接圈在了懷中,手指用力地捏住她的下巴,她的身上到底有什麼魔力,迷惑著他的心。
這樣的直視之下,蔣樂樂才看清楚,顧東瑞的臉上似乎有淤青,嘴角似乎也有血跡,顯然,趙燁之確實出手了,打了這個自大的傢伙。
看著顧東瑞這幅樣子,蔣樂樂的心裡突然一陣得意,想不到趙燁之為了她打了這個男人,滅殺了這個男人的威風和霸道。
“他打了你?”
蔣樂樂目光嫵/媚地看向了顧東瑞,眉梢輕輕揚起,似乎關心,又似乎嘲弄,纖細蔥白的手指伸出,撫摸著顧東瑞的面門,嬌聲地說:“堂堂大總裁,海翔的權威先生,也捱揍了,真是少見的新聞。”
“蔣樂樂!”
纖手被直接抓住,狠狠地背在了她的身後,顧東瑞覺得內心的怒火已經越燒越旺,蔣樂樂的得意激怒了他。
“你給了他什麼?身體嗎?在草地上,還是竹洛裡?”顧東瑞步步相逼,目光痛楚,他的猜測刺痛了他的神經。
“你認為我做了什麼?用美色或者身體勾/引了他?在這裡,草地上,鐵籠子邊上,還是那個茅草屋裡?顧東瑞,別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