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會考慮將她送給你,也許在其他方便,你能挖掘出她的潛質。”
顧東瑞戲謔地看向了蔣樂樂,她是他的附庸,他的所屬,所以他有權利支配她的命運,就像上次說的,隨便送給什麼男人。
一邊站著的蔣樂樂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她咬著嘴唇,一聲不吭,顧東瑞這個混蛋,竟然用和朋友談起了交易。
那個男人顯然很感興趣,於是湊近了顧東瑞悄聲地說:“你雖然手段黑了點,不過這個女人確實有很多資本,什麼合約,我想考慮……”
“降低百分之三十的供貨渠道……”顧東瑞壓低了聲音。
“喂,她只是一個女人,你以為她是金子做的仙女嗎?這也太高抬你的女傭了,不會是……我明白了,那麼個美人,你早就動過了……”男人有些不滿,條件似乎開得太高了。
“你以為我是聖人嗎?自然動過……”顧東瑞冷眼看向了這個男人,難道他還不明白,雖然這個女人一文不值,但是要送人,就是天價。
“想不到堂堂船王顧東瑞,連女傭也玩。”
“剛才你不是也動心了,我們都是男人,男人就有需要,特別是頗有姿色,像狐狸精一樣的女傭,你我,心照不宣。”顧東瑞打著哈哈,他在極力貶低蔣樂樂的身份,宣告著自己的權利。
男人的目光悻悻地看向了蔣樂樂,雖然喜歡,卻不能接受被主人玩了又玩的女傭,想象著顧東瑞在這個女人身上的衝/刺,他決定放棄了。
“說的也是,我真是動了心思,不過既然是你的了,我就不插手了……”
“我還是那句話,條件合適,她可以接受任何男人,因為她生下來,就是為男人準備的。”顧東瑞的話語充滿了不屑。
“真看不出……”男人覺得有些可惜。
“不要被她的假象迷惑了……”
兩個男人後面的對話,蔣樂樂無法聽清,只看到那個男人轉身拿著高爾夫球杆不甘心地離開了,一定是顧東瑞說了什麼話,只是不知道他說了什麼。
顧東瑞看向了蔣樂樂,目光滯留在她裙子外面的兩條長腿上,心中猛然一跳,那種性/感讓他有些尷尬,似乎無論在任何場合,他都想和她親/熱,壓住她的玉腿,揉/搓她的身體。
蘇嫵柔擦拭了一下面頰上的汗水,目光冷冷地看著蔣樂樂。
“叫你來,不是讓你站在這裡當標杆的,給我撿球,不能丟掉一個,不準用撿球器,更不能開撿球車。”
女傭就是女傭,蔣樂樂握緊了小拳頭,蘇嫵柔將所有不悅都發xie在了她的身上,定然是早上的那一幕讓她不愉快了,似乎那件事只是蔣樂樂一個人的錯誤,和顧東瑞沒有關係一樣,更好像,是她強上了那個男人,而不是那個男人壓住了她。
“還不去撿!”
蘇嫵柔用力地打出了一球,球在草地上彈跳了起來,偏離了目標,滾出好遠。
蔣樂樂不會讓顧東瑞看笑話的,她飛快地奔跑起來,去撿球了。
顧東瑞正在專注地打球,他的那些朋友卻一直在觀賞海翔的這個俏麗小女傭。
“嘖嘖,連跑步都這麼迷人,看看她的小屁/股扭來扭去的……”是風情萬種,纖腰苗條,顯得遮蔽
他皺起了眉頭,用力向球打去,那球飛了起來,卻不是飛向目標,直接飛向了蔣樂樂的遮蔽
“哎呀……”
蔣樂樂一聲驚叫,停住了腳步,愕然轉身,誰幹的,打得她的屁/股好痛,不由得柳眉倒豎,這群混蛋,竟然敢戲/弄她。
顧東瑞抿嘴低頭,專注地打起球來。
“還不去撿,看什麼?”蘇嫵柔不滿了。
蔣樂樂無奈撿起了地上的高爾夫球,看向了顧東瑞,那傢伙一臉嚴肅,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