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泡清越姐,清越姐也真是的,怎麼這麼容易就被相公佔了便宜呢!”爾雅氣鼓鼓地嘟著嘴巴,“要是我的話,我就用貓爪子——”
“你用貓爪子怎麼樣?”林仙兒看著爾雅紅紅的笑臉,打趣道,“撕開梁夕的衣服?”
被林仙兒戳中心事,爾雅嚶嚀一聲,頭幾乎都埋進胸口了()。
梁夕和清越兩個人在雨中緊緊抱在一起,唇齒相接,足足過了十五分鐘才分了開來。
傳功只用了五分鐘,剩下的十分鐘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做什麼了。
嘴唇分開的剎那,清越一陣急促的喘息,胸口上下起伏著,臉色潮紅一片,眼中的春水幾乎都滴下來了。
要不是梁夕攙著她,恐怕她現在就能癱軟在地上。
梁大官人則是滿臉偷吃的得意,嘿嘿直笑。
雖說被生澀的清越把嘴唇咬破了一點,但是美女口中香甜的津液卻是讓他精神格外振奮。
當然了,更振奮的是自己學到了精神力的新法術。
這個法術透過清越這樣的傳授,就像是梁夕自我領悟的記憶傳承一樣,這輩子是不可能忘掉了。
伸手扶著清越的腰,等她喘息了好久,梁夕才問道:“可以自己站穩了嗎?”
聽到梁夕的話,清越羞得頭都抬不起來了,剛剛還想責備梁夕的話都到嘴邊了,但是怎麼都說不出口。
“這個混蛋!”清越心尖直跳,鼻尖上都沁出細細的汗珠,心裡面湧出一股怎麼也形容不出來的情愫。
兩個人在雨中又沉默了一會兒,梁夕開口道:“我們先回去吧。”
感覺到梁夕鬆開摟著自己的手,清越竟然感覺一陣失望,抬頭幽怨地看了梁夕一眼,點點頭道:“嗯,好()。”
在從牆垛走向大廳的路上,梁夕旋轉真力,眨眼的功夫就將身上的衣服烘烤乾淨,清越地也順帶烘乾了。
走進大廳的時候清越不知道從哪裡取來了自己的長袍套到了身上,對著梁夕羞澀一笑,沒有講話。
大廳裡面討論還在繼續。
桑竹瀾的嗓門最大,像是打雷一樣:“不去找那些強盜怎麼辦?在番茄城裡我們根本沒法訓練,三個月的懈怠對戰士來說是很致命的。”
桑竹瀾說的是事實。
三個月的時間不訓練,對體能等等都會帶來很不好的影響。
光靠著冥想修行是遠遠不夠的。
布藍老爹知道這個問題,但是他也想不到解決的辦法,頓時大廳裡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梁夕微微一笑,走到桑竹瀾身邊拍拍他的腰。
“太子!”見到梁夕來了,桑竹瀾鼻孔扇動著,“太子你說怎麼辦?我的三叉戟還沒有開鋒呢!三個月能把人活活憋死。”
“急什麼,像個老光棍似的。”梁夕白了他一眼,“我現在給你巨大的場地修煉。”
“現在?”桑竹瀾瞪大眼睛四下看了看,“太子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開你妹的玩笑,給我做好!”梁夕瞪他一眼,精神力迅速竄入了桑竹瀾的大腦。
眾人只看到桑竹瀾像是喝醉了酒一樣,身子搖晃了幾下跌坐到地上,眼睛也閉了起來,像是睡著了一樣。
梁夕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左手閃過一道白光,大廳裡頓時懸空出現了一塊長四米,寬三米的平整冰塊()。
冰塊上面出現了幾絲波動,接著眾人驚奇地發現桑竹瀾竟然出現了畫面上,他四周都是綠瑩瑩的草坪,場地空曠得嚇人。
“這是怎麼回事?”布藍老爹代表眾人說出了疑問。
梁夕神秘一笑,買賣了個關子道:“你們看著好了。”
在場除了清越,其餘人都是一頭霧水。
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