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爬起來,三步並作兩步的朝著牢房的方向走去,帶著談逸澤過去。
談逸澤也不敢在這裡多呆,現在他唯一想要做的,就是好好的看看他的小東西。
這牢房又冷又潮溼,走進來的時候談逸澤就感覺不是那麼好。
真的難以想象,他的小東西在這裡是怎麼度過這段時間的。
“談參謀長,我剛剛就將她帶到這裡的。”說到這的時候,小武已經從其他人的手上接過了鑰匙,將這扇厚實的鐵門開啟。
只是推開門的那一瞬間,望見蜷縮在角落裡那瑟瑟發抖的小身子,談逸澤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要碎掉了。
“小東西,對不起我來晚了。”他的聲音,莫名的染上了沙啞。
這個牢房又冷又潮溼不說,還很黑。
但身為特種兵的談逸澤,也常年在黑暗中訓練。所以,這麼些年他早已練就了在黑暗中尋找想要的東西。
所以,即便是這樣陰暗的空間裡,他一眼就能確定,那躲在角落那一小團就是他的小東西!
也許是聽到了大門開啟的聲響,小東西動了動。
這裡很黑,她有輕微的夜盲症,所以只能看到人影,並不能看清楚來者何人。
人在眼睛不能看到東西的時候,是最為惶恐,也最為懦弱的。
顧念兮也不例外。
所以,當她看到有人影朝著自己不斷靠近,又不能確定是什麼人的時候,她又是往後勸說,小嘴裡還不斷的吼著:“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因為不確定湊近的是什麼人,所以顧念兮乾脆準備躲起來。
可雙腿因為長時間的蹲著,變得很麻很酸,根本使不上力氣。所以,她只好用爬的。
這樣的姿勢,實在夠狼狽的。
可落進了談逸澤的心裡,卻直接將他的心都給撕了個粉碎。
那是他捧在手心裡怕捧著,含在嘴裡又怕化了的小東西。他一直想方設法想要將最好的都給了她。
可為什麼,她還是會遭受如此大的罪?
到底,在他還沒有過來的這段時間裡,他們這些人都對他的小東西做了什麼,會讓她變得這麼狂躁不安?
“嗚嗚……不准你們過來。我老公就要來了,你們要是敢碰我一根手指頭的話,我會讓我老公揍你們的。嗚嗚……”
黑暗中再度傳來的,是她抽泣的聲音。
小東西哭了。
而她的小嘴中不斷喊著的是:“老東西,快來救我。嗚嗚……老東西,你家的小東西又被欺負了。”
陰暗的牢房裡,不斷抽來她的抽泣聲。讓談某人的整個心,都變成了碎片。那碎片掉落一地,彷彿再也拼湊不齊。
當下,談逸澤是很想質問這些人,到底對他的小東西都做了些什麼。
可談逸澤更想做的是,將這個瑟瑟發抖的小身子攬進自己的懷中。
於是,他又向前邁開了腳步。
但這樣的舉動,似乎又驚嚇到了哭泣的人兒,她又開始吼著:“不要過來……不准你們過來!”
“小東西,是我!”因為怕嚇到她,談逸澤只能無奈的頓住了腳步,也示意身後的人不要過去。然後,他耐心的對她說:“我是你的老東西!”
這稱呼,對於他們兩人來說並不算什麼,誰讓,他們在家裡已經喊習慣了。
可這麼個簡單的稱呼落進別人的耳裡,卻怎麼也不是滋味。特別是剛剛跟進來的小武還有剛剛從談逸澤進入OO局之後就一直跟著他的那個人,怎麼聽都有些不是味。
因為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在外人面前那麼嚴肅,如同冰山一般的男子,竟然會和一個小女孩玩這麼黏糊的稱呼。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的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