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同志上前給賤人解了手銬。
“警察同志,你們剛剛銬我,現在怎麼不銬她?”賤人同志明顯是在為自己鳴不平。
“都到了局裡來了,又不是在外面怕她跑掉!”
都說小心眼的男人,最讓人討厭了。
而面前的夏建仁,典型的就是這樣的男人。
見不得蘇小妞現在坐的比自己要舒服,他拼命的讓警察也跟剛剛銬了他那樣的銬蘇小妞。
不過他的這一番嘶吼倒是讓人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就直接忽略了。
不讓蘇小妞和他受到剛剛同等的屈辱,賤人同志心裡各種不平衡。
坐在蘇小妞的身邊,還一個勁的對著蘇小妞擠眉弄眼的。
弄的蘇小妞也是白眼連連。
“說說,剛剛是怎麼起衝突的!”
雖然這案件是有些離奇了,但辦案民警還是不得不辦下去。
“你敢給我說出來,看我怎麼揍你!”
要蘇悠悠承認自己和這樣一個摳門的相親還打了起來,那不是太丟人了嗎?
對著身側的賤人狠狠的瞪了一眼,她威脅。
哪知道這賤人自然喜歡犯賤。
就算蘇小妞都如此威脅了,他竟然還牛氣沖沖的對這警察說:“我們剛剛是在相親,然後這個女的就跟發了狂一樣的打了我!”
說的,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沒有他委屈似的。
“你們看看,她當時就是這樣,動不動就打了人!”
說完剛剛那一番話的時候,賤人同志見到蘇小妞正在威脅自己,便借題發揮。
而蘇悠悠聽到這話,更是恨不得直接將他給掐死算了。
這賤人的嘴巴,也真的不是一般的賤。
將相親的事情說出來也就i算了,還將一屎盆子都扣在她蘇悠悠的頭頂上。
他要是剛剛不說出那些缺德話,她蘇悠悠至於動手嗎?
再說了,不就來了一個過肩摔,一個大老爺們竟然跟個姑娘似的扭扭捏捏,還跑到警察叔叔的面前告狀來了。
看著,蘇悠悠都覺得噁心。
而對於民警同志來說,今天這宗案子就有些離奇。
沒想到這案件的開始,竟然還是相親,有幾個已經憋不住躲在一旁笑了。
而面前審案子的那個同志抗壓能力還算是不錯,在這樣的情形下他的嘴角除了明顯的一抽之外,便繼續問蘇悠悠:“女同志,他說的話屬實嗎?”
“我和他剛剛是在相親,不過你也要問問他說的那些都是人話嗎?什麼叫我爸媽生病了,他爸媽才生病,他們全家都有病!”
不管是誰,都不容許別人罵人罵到自己的父母頭頂上去。
“我那是罵你嗎?我那是個假設!你也真的不嫌丟人,每個月自己的工資才那麼一丁點,你也好意思想要讓我來撫養你的父母,你可別想的太天真了!”
“我們是相親第一次見面,八字還沒有一撇呢!你別太將自己當成一回事,我的父母也沒想過也你養!別太過高看你自己了!”
見過凌二爺那種自大的,還沒有見面面前這樣不要臉的自大呢。
人家凌二爺好歹也有自大的資本,而面前的這個要模樣沒有模樣,要身材也沒有身材,兜兜裡的錢估計也少,竟然還怕她蘇悠悠窺探他的財產?
“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好吧,這賤人同志真的沒有辱沒他媽媽給他的這個名字,每一句話都能讓人有些痛扁他的衝動。
到這,性格一向火爆的蘇小妞真的是受不了了。
不顧民警同志的阻攔,直接伸手就將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給提了起來吼著:“你他媽的再說一句話,信不信我現在就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