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失去了意識。
“這可不是coffee,是粉惡秘胃。”菊丸解釋道,“□□約有通常的30倍。”
“好傷胃啊,還好有人在前面試驗,部長你千萬別喝。”丸井真慶幸他們現在排在第二,不然幸村要是喝了這個飲料可就糟糕了。
“跡部啊,就算坐著你也仍要君臨於世嗎?”看著失去意識的跡部,手冢感嘆道。
包括立海大,所有人都為跡部由衷獻上了掌聲。
樺地吃的速度漸漸慢了下來,立海大迎頭趕上,終於在樺地吃不下的時候立海大反超了。
“接下來是醬汁帶骨五花肉了。”幸村看了看選單說道。
“咦,這個罈子是不是有點奇怪。”切原說道。
聽到他的話,幸村檢查了下罈子,發現上面有個乾字,此時跡部正好從壇中拿出一塊放到烤網上,陣陣煙霧出現。
“不好。快出去。”幸村連忙喊道。
由於立海大來得晚,位子也離門比較近,所以很快就出去了。
其他學校雖然也跑了出來,不過因為吸了太多“乾的詛咒”,剛跑出來就撲街了。
“好恐怖。”丸井心有餘悸地說到。
“這些人怎麼辦?”柳生問道。
“我有龍崎教練他們的電話,麻煩她趕快過來一趟吧。”幸村拿出手機說道,“柳,你去把我們的賬單結一下吧。”同時把一張□□遞給他。
沒多久,一輛計程車在路邊停下,它後頭還跟了一輛大巴車。
計程車門開啟了,西裝革履的榊教練從上面下來,在和立海大眾人打過招呼之後就招呼大巴里的幾個黑衣保鏢把冰帝的學生抬了回去。
接著,依舊是計程車在前大巴在後地離開了。
龍崎教練和六角中的老爺爺過來還要一點時間,於是幸村就只有拜託烤肉店的老闆幫忙了。
回來的時候,幸村的手上拿著一杯水。
“弦一郎,今天辛苦了,剛才都沒喝多少水呢。”幸村把手中的杯子遞給他。
真田看了看手中的杯子,他總覺得顏色有點不對勁,不過想來應該是夜裡的緣故,真田很豪氣的一口喝完了,然後整個人僵住了。
“副部長?”切原戳了戳真田,真田沒有反應。
幸村有些可惜的嘆道,“唉,原來和跡部是一個反應啊,失去意識也要不動如山。”
眾人一下子明白了幸村給真田的那杯水肯定是乾汁。
“原來你之前說的‘很可惜’是這個意思啊。”柳想到了第一杯飲料的時候幸村的話。
“嗯,我還以為弦一郎會有什麼有趣的反應呢。”幸村遺憾地搖搖頭,“把他帶回去吧。”
於是眾人就像搬雕塑一樣把真田搬上了車。
***
決賽因為場地問題被推遲了三天,越前跟著自家老爹去了輕井澤修行,而幸村也沒有落下訓練。
“柳,我想到一個新招數,你幫我看看吧。”幸村單獨找到柳說道。
柳點點頭,“好,那就去室內體育館吧,這個時間那邊應該空著。”
決賽來臨前訓練量大增,一時之間其他人也注意不到幸村和柳的厲害。
“我先發球了。”幸村說道。
開始兩局看起來是很普通的對打,不過柳想到了幸村的滅五感和夢境,生怕這時再佈下什麼局,因此他每一球都很謹慎。
到了第三局,柳看著幸村把球打回來,卻突然發現,球不見了!
“消失了?!”柳驚訝道。
“球是不會消失的。”幸村反駁道。
柳看了看落在自己身後的球,腦中開始分析著各種可能。
“四天寶寺千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