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克嶽,那糞炕裡是什麼?”一場充滿陽剛的驚咦聲響起。
“將軍,你先讓開別讓這些東西骯髒了你,讓我來看看。”只見兩個男子佩劍而立在了坑邊,望著一上一下的舸妮。
“是個小娃娃!”先前的那個男人驚道,“克嶽,快將他拉上來。”
“將軍請讓開,讓屬下來就行了。”那叫克嶽的男子說,一面解下腰間佩劍將劍鞘向舸妮伸去,那叫克嶽的男子見了有些似曾相識的小臉,忙驚叫道:“是你?”
“克嶽,你認識他?”那個將軍問。
克嶽點點頭,一念之下,卻又將伸出去的劍縮了回來,另外那個男人見狀皺眉,卻見克兵對已暗中搖頭,雙手抱著自己的臂膀對池內的舸妮說,“丫頭,你可還真是搞笑,幾年不見,這麼歡迎我們的到來,以至於興奮得掉糞池?”
舸妮先前看見突然出現兩個男人慾伸手解救自己,心裡暗自慶幸遇到了好人,沒想到眨眼間那男人卻一副作壁上觀的姿態,苦於口不難言。
“丫頭,要想我救你也成,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克嶽忍住笑意說。舸妮已經被臭氣燻得頭昏腦脹,心裡早就打定主意,只要能脫離這臭味,就是要自己的命也給他,連忙點點頭。
“好,我只要你從此以後跟著我們。”克嶽輕笑出聲,見舸妮再次點頭,這才好整以暇地伸出劍柄將舸妮拉出糞池。一出得糞池,連忙換得一大口新鮮空氣,半晌回過神來,當下臉色更是難堪,舸妮雙手雙腳地撲向克嶽和另一名男子,好歹也弄了那兩人一身一臉的骯髒,這才略為心平地連忙奔到了河邊,跳下了河。
“將軍,你覺得這女娃可還中意?”克嶽見自己和將軍兩人也都是一身狼狽,沒有半分氣憤,反而心情十分高興地笑呵呵地說。
“克嶽,我不懂你今天的行為。”那名男子說。
“將軍,這可是屬下我幾年來處心積慮想得到的一件寶貝,可惜一直無從下手,沒想到這次回來老天給了我這麼大一個機緣。”克嶽還是掩不住的興奮,和那人也走到了河邊將已經弄髒的衣服扔到河岸,兩人也學舸妮一般跳到水中洗搓著自己的滿身。
“克嶽……”男子皺眉,克嶽今日還真是反常。先是一意帶自己來到這個小山坳,說是讓自己見識見識,然後竟然見死不救還藉故要挾……
“將軍,屬下曾說過要送將軍一件寶貝,將軍可知道幾年前屬下曾中了陰山怪物的赤練蛇之毒。”克嶽笑望著眼前這不過十六的少年將軍。
“是她?”果然少年將軍聽後,眼中精光一閃,頗有深意地看向不遠處那幾乎使出全身力氣洗搓著面板的小人兒。
“原以為,我與她之間再無牽扯,沒想到峰迴路轉,她是將軍的,就使終跑不了,繞了一大圈還是要歸將軍所用。”克嶽笑意開懷,揚聲對遠處的小人兒說:“丫頭接著,要想洗掉臭氣,還得用這個東西呢。”
舸妮接過克嶽扔過來的東西,一看竟然是一個皂豆。
看也不看坐在自己身前的兩個大男人,不恥兩人今天的趁人之危,舸妮心裡第一次升起一股憤怒:老天竟然再次讓自己跌入那臭不可聞的東西里面。
“丫頭,你可是答應跟我們走的,我想你不是個會過河折橋,事後不認賬的人。”克嶽說,“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以後我們的主子——樓將軍。”
樓將軍?這個稱呼好象是在哪兒聽過。舸妮看也不看那什麼樓上將軍還是樓下將軍,只是冷冷地對克嶽說:“沒想到我當年救下了的狗兒是條中山狼。”
“呵呵,中山狼也罷,都無所謂,不過你卻是答應過跟我們走的。”克嶽淡淡一笑。
“是嗎?誰說我要跟你們走來著?”舸妮冷哼。
“大丈夫一諾千金,你想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