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去,嘴唇早已經被咬破了好多次了。而現在,他溫熱的血卻可以溼潤他久久未沾水的乾涸的喉嚨。這到是咬破自己的唯一一件有用的時。但是眼神卻充滿了怒火和憎恨,死死的盯望著面前的這個人。想要一口將他吃掉。就像群狼分屍獵物時一樣。最好是一根骨頭都不用留下。
“你敢這樣看著我?”那人似乎被霜的眼神挑起了心中的不快,將針拔出後再一次重重的刺進去。並且換了沒有受傷的位置。“呃…”霜依舊是忍著,手上的,額上的青筋凸起。眼睛瞪的圓圓的,鋪滿了恐怖的血絲。手腳被捆綁著的繩子勒的滲出了一粒粒血珠。背上滲透了血水又或汗珠。那件犯人穿的白衫已經被染成了花『色』。痛苦的彷彿要再次失去知覺了。眼睛緩緩的合上,好像已經失去了意識。頭腦中也已經是完全的空白,應該是痛的麻木掉了吧。
“不~準~睡~啊~”那人狂暴的叫道。於此同時,隨手拿起一把鋒利的小刀想霜的胸前劃去。那兇猛的氣力,將小刀直接劃入到霜胸前肉骨的三公分,並且拉出了一道幾長的口子。從左肩,一直劃到了右腰間。霜彷彿要被人直接用小刀活劈了一般。只覺得身體胸前有種被裂開的感覺,然後便真的睡過去了。確切點來說,是暈過去了。
“媽的,居然又睡著了。”那人不依不饒起來。找來一個更大的刀,真的準備將霜活劈了似的。但是,刀剛舉,就被人用兩指夾住了刀刃。“好了,在沒有上面的命令前還是不要將他殺死,不然會很麻煩。小翎,救助。”說完,鬆開指間的刀,然後又一次回到所在的椅子上,合上眼睛,好似睡著一般。
“切”那人異常不爽的將刀放回刑具桌上,一臉不快的坐會到椅子上。而這時,一個帶著眼睛,長相清秀的男子站起身來。走到霜的面前,看了看他身上新舊傷,沒有任何反應,臉一直都是保持著一直的那個樣子。不溫不火,不悲不喜。然後雙手放在霜最嚴重的傷口出進行治療。手掌中發出一道青綠的光。如夏日的螢火蟲,讓人感到寧靜,安逸。而霜在失去意識之後,漸漸的感受到了一絲絲清涼從傷口從襲來。意識也漸漸的回覆著。血沒有流淌了,傷口也開始在癒合了,疼痛也被清涼的感覺所替代。就好像在酷暑裡突然整個人置身與涼爽的溪水之中。
“喂,還沒有好麼?我都等的不來煩了。看到他之前的眼神就特別令人不爽。等會兒一定好好的折磨他。”滿臉胡腮的男子急躁的喊著。他很想快點折磨霜,因為之前因霜的嚴重昏『迷』而不得不停手。不過這次,等霜清醒了,他一定要狠狠的盡興一番。“不行的。雖然我的救助讓他的傷口複合了,但是之前流失的血卻無法補回來。這需要他自身的調節。並且因為這幾天裡你不斷的折磨此人,讓他的精神承受了很大的壓力和痛苦。如果再這樣繼續的話,就算是沒有多嚴重的傷也會使他死去的。”那個被叫作小翎的男子溫和的說道。
“切,我知道了。”胡腮男沒有再說什麼了。只是略帶掃興的擺過頭去,看著牆壁。沒有了動靜。小翎淺淺一笑,收回治療用的查克拉。也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三個上忍就這樣靜靜的坐著,誰也沒有說話。這個牢房這才有了一個牢房應有的冷酷和嚴肅。
霜已經醒過來了,但是他卻並不敢睜開眼睛。雖然小翎阻止了那個胡腮男的再一次折磨大作戰。但是並不代表著自己在完全回覆意志後那人就不會在無視眾人的勸阻下再次折磨自己。現在的他只能靜靜的合上眼睛,等待著毆印或其他同伴的營救。雖然,他知道,這一切的發生也許很困難,很困難。但是,他實在無法想出,還能有怎樣的辦法。
即使是,他真的,還不想死在這裡。但是,死神,卻一直都,徘徊在,他的身邊。
不知道,現在的時間,是怎樣的了。在這個完全沒有日光,沒有時間儀器,沒有人告訴的黑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