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他,那他哪來的錢還債?
“不,我不要錢,我要的是阮青。”在掙扎過後,梁宗聖仍舊決定再搏一次,賭的是阮青從小對他的迷戀。
“算了,我給過你機會,你別後侮。”阮錦農不想破壞自己的心情,也不打算繼續勸他,不等梁宗聖的反應,阮錦農轉身離去。
而此時的梁宗聖心頭一團亂,看來只能孤注一擲了。
天明。
閻中傑充滿佔有慾的手臂環住阮青的腰際,讓她安分的靠著他的胸口沉睡,暖暖的氣息拂著他,非常滿足她偎在他心口的感覺。
或許是他的索愛太過激烈,已經幾近九點,阮青仍舊閤眼睡著。
他垂眼,熱切的目光仔細看著在他臂彎中的她,長密的睫毛劃了半圓的弧形,形成微暗的陰影,散發出來的嫻靜氣質,與醒時的活潑外向極為不同,縱使如此,他卻知道他再也不可能愛上另一個女人。
她不是他看過最美麗的女人,卻是唯一一個,能讓他牽掛的女人,不自覺地揚起手,將她額前的髮絲移開,露出她潔白的頰。
他的動作吵醒了她。
她眨了眨眼,聞到一個很熟悉的男人味,她微微揚起笑意,還來不及說話,紅唇已被攫獲。他溫柔的吻住她,深情且長久,訴說著無言的承諾。
“早安,我的小野貓!”他道,磨蹭著她的耳際,輕咬她的耳垂。
他醇厚低沉的聲音,將阮青喚回現實,昨夜的那場荒唐並不是夢,而是再確實不過的放縱。
“我叫阮青,別給我取那個綽號。”聽著他親暱的耳語,她的耳根火速紅透,佯裝怒氣的盯著他的胸口,並沒有勇氣迎向他的目光。
“那不是綽號,你張牙舞爪的樣子,就跟小野貓沒兩樣。”閻中傑並不同意,嘴角慵懶的上揚,沙啞的拒絕。
“你可以直接說我沒教養,在今天之前,你一直都是這麼說的,用不著在昨晚……那些事情之後,就當你那些話沒說過。”阮青沒好氣的瞪他一眼,這個時候,怒氣壓過羞澀,她終於敢迎向他的眼睛。
“有句話說的沒錯。”閻巾傑睨了她一眼。“女人果真很會記恨。”
“閻中傑!你出去,別再出現在我面前了。”阮青大喊,怒氣直衝腦門,一股腦坐起身子,指著門口,送客的意味濃厚。
他先是撇嘴一笑,火爆娘子的脾氣果然還是沒變,說翻瞼就翻臉。
“阮小姐,這是我的房間。”他好笑的挑了挑眉,目光停在她裸露的胸前時,加入一絲情慾的闇火。
阮青一怔,忿忿然的想起身。這個該死的男人,昨夜的溫柔火熱,天一亮就破功,馬上恢復討人厭的樣子,也只有自己這個笨蛋,竟然會自己送上門去。
“你記不記得,我昨天說了一句話。”看著佳人怒氣高漲,他自知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一個使力,又把她壓回了床上。
“你說了一大堆話,我怎麼會記得你說了什麼,放開我就對了。”阮青推擠著他的胸膛,對他昨夜的話沒什麼興趣。
“我愛你!”他突然認真而慎重的陳述著他的感情,對於她再一次因驚訝而微啟的紅唇露出微笑。
她的心被狠狠撞了一下,有那麼一刻,她希望時間能就此停住,再—次聽到,她仍舊無法置信耳裡聽到的話,他是那麼自傲的男人,而她……竟然能得到他的真心告白。
“而且,我知道你也愛上我了。”他狂妄的附加。
她皺起眉。
果然,他還是那個自大的男人,不過……連她自己也無法否認這個事實。
現在,需要擔心的是阮錦農的反應。
“不知道爺爺會怎麼想?”阮青的怒氣早已不再,她擔心的是會不會讓一個生命垂危的老人,因她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