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我們去的地方是附近很有名的一個茶亭,媽的,搞得和中國的秘密妓院一樣。不是熟客還進不去。司徒介紹:“這是日本最特殊的餐館,隱蔽,貴,享受好。所以,日本那些官方的人不在茶亭吃飯,就他媽的作不出決定來。酒色權利交叉,就是這種地方了。”
果然,穿和服的妞夠風騷。提起一個放大腿上亂摸了一把,我問司徒:“安全沒問題?”司徒點頭:“這裡從來沒發生過偷聽客人談話的事情。這是他們的職業道德。”長臉把一個妞的腦袋壓在自己的小腹上拼命的摩擦,狠狠的罵:“雜碎還有道德?”一群人嘻笑起來,瘋狗叫嚷:“大哥,別悶死了,浪費。”長臉提起那個妞的頭髮,果然已經是氣都喘不過來了,偏偏還在賠笑。
一個字,賤。
吃喝玩到了入夜,血狼壓了一個妞在地上已經開始發瘋一樣的抽動起來,雙手掐住了那妞的脖子。我和長臉懶得提醒他別弄出人命了,問司徒:“附近的那個小房間這麼鬧騰,什麼人?”
司徒假裝上衛生間,過去瞟了幾眼,回來說:“日本右翼青年社的幾個頭子,在聚會。估計又在鼓動上釣魚島造燈塔什麼的。”
我和長臉對望一眼,長臉狠狠的在血狼腦袋上拍了一巴掌:“媽的,別把腿射軟了,出來,等下辦事。”血狼狠狠的一耳光抽在昏迷的妞臉蛋上,把妞抽醒後才爬起來整理好衣服。
我問司徒:“他們什麼時候走?”司徒看看錶:“快了吧,這裡的規矩,不許留客過夜的。也就12:00就走了。”我對了一下時間,10:30了。叫了一群正在發瘋小把子,吩咐到:“喝點湯清醒一下,走人。”
司徒買單,帶頭走了出去。經過那個房間,我們都瞟了幾眼,媽的,幾個長得歪瓜斜棗的雜種,上次也就是他們上釣魚島畫膏藥旗吧?這次,你們青年社準備辦喜事吧。不過,是白色喜事。嘿嘿……
從座椅下面抽出我的苗刀,問司徒:“這些丫的帶槍不?”司徒說:“雖然他們和黑幫有關係,自己不是黑幫,不帶槍。就算是黑幫,也沒多少槍。日本的槍支管理是世界上最嚴的。”我們放心了,你媽的日本黑幫人再多,沒幾桿猛的火器,你玩個屁啊。黑龍的金剛太保帶了20噸TNT來日本,夠你們玩的。
在車廂裡吐了10來個菸圈的時間,5個雜碎帶了5個女人出來了。媽的,司徒不早說這裡面的賤貨可以出臺。早知道送幾個回宿舍,辦完了事情剛好回去享受。
10個死人上了2部轎車,媽的,坐得下麼你?
遠遠的跟著他們,到了一個高檔的住宅區,司徒很有經驗的說:“看來是他們發情了,開性party,日本人經常玩這種party。”媽的,我舔舔嘴唇。
兩輛轎車進了一間別墅的大門。我們的車遠遠的停在了路邊的停車位上。
叫司徒帶司機等著,我們20個兄弟麻利的跑到別墅大門附近,好啊,附近黑燈瞎火的,剛好方便我們行事。翻進了圍牆,我們慢慢的逼向別墅。
狗都不養一條,分明是在讓我們來任意的蹂躪他們啊。一樓沒人,摸上二樓,別的房間都是空的,只有最大主臥室有動靜。
爬上陽臺,從落地的玻璃窗看進去,媽的,3個男的抱著最漂亮的那個妞在拼命的上下彈。剩下的4個女的雙頭燒蠟燭的在玩剩下的兩個男的。
裡面,瘋狗帶了5個小弟一腳踢開臥室的門衝了進去,一進去就用刀背對著5個男的亂砸。我和長臉揮了下手,帶著4個小弟撞爛玻璃衝了進去。下面,剩下的小弟在望風。
高檔住宅區的好處顯示出來了,周圍的空地都夠大,樹夠多,隔音效果夠好。我問一句:“日你娘,你們誰是頭?”幾個男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吭聲。我笑嘻嘻的問了句:“你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