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晴擰起了眉頭,做食品生意最怕的就是發生這種事情,有了這樣一次,生意就會一落千丈,昨天她沒有考慮到有人會對海鮮過敏,算是她的失誤,如果真是食為天的責任,這次只能破財免災了!
“東家娘子,我們從後門進去吧,前面太危險了!”錢富說。
向晴搖頭:“我先去去給出事的客人看看,你帶孩子從後門進去,在裡面等我。”
身為酒樓的老闆,她在眾人怒火正盛的時候出現確實極其危險,但是她必須要面對,無論是何結果,該負起責任的地方,她義不容辭。
錢富點點頭,拉著大寶小寶繞去後門。
大寶小寶看了孃親一眼,並沒有說什麼,乖乖地跟著錢富走了。
向晴走過去,擠進了人群,顧不得說什麼,蹲下身給一位已然昏迷的客人號脈。
“你是誰?”昏迷的客人的家人擔心地問。
向晴不作聲,擰起眉頭,檢視起客人身上的異樣來。
人群中有人認出來:“她是食為天的東家,這酒樓是她的,大傢伙找她就對了!”
眾人立即沸騰起來,漫罵,湧擠,挽袖要幹架的,應有盡有。
眾夥計立即將向晴護在身後,錢富將大寶小寶安置好後,快步走出來,對大傢伙說:“各位先不要著急,我們東家娘子是皇上親封的魅醫,先讓她給病人診治,大家不要鬧,莫要耽誤病情!”
聽到這話,眾人面面相覷後,先後停了下來,先不說別的,光說皇上親封的魅醫這一個名號,他們就不敢亂動向晴了,且為了親人的安危,他們只得壓下怒火,靜靜等待,反正人來了又跑不了。
向晴檢視了所有人的狀況後,心中已經有數了,她沒有說什麼,先從懷中掏出一瓶藥來,給病人服下,然後對錢富道:“帶我去廚房。”
“是!”錢富帶著向晴匆匆進了酒樓。
大夥見向晴連一句交待也沒有,更加不滿地鬧了起來。
對面的酒樓上,柳坤看著這番大動靜,得意一笑,敢搶他的生意,給他和母親下毒,這就是下場!
向晴來到廚房,見大寶小寶圍著一隻鴨子在看,兩個毛絨絨的小腦袋擠來擠去,可愛極了,她內心的抑鬱稍減,問幾個廚子:“昨天我讓人拿來的魚和蟹在哪?”
“就剩這些了。”主廚趙大海把剩下的魚蟹搬出來,愁眉苦臉說。
昨天看到這些魚蟹的時候,他還高興了許久,因為他做海產是最拿手的,本以為會大展身手,得到客人們的誇讚,誰知會出這樣的事情?
向晴往缸裡的一看,果然只剩下三分之一了,顯然已經賣出去不少,她蹲下身檢查那些魚蟹,發現它們行動緩慢,果然如心中所料,她眸光犀利,對錢富道:“派個人將李元寶給我叫來!”
錢富立即應好,轉身出去。
向晴讓人搬了張椅子來,坐著等李元寶。
一刻鐘左右,李元寶才磨磨蹭蹭地進了廚房:“東家娘子。”
“李掌櫃,昨天我讓你把魚蟹送來,你在裡面做了些什麼手腳?”向晴大爺似的坐在椅子上,盯著李元寶問。
李元寶急道:“東家娘子,你這話可是冤枉死小的了,小的哪敢做什麼手腳?”
“那為何這些魚蟹都被人投了毒?”向晴指著面前的水缸問。
先前在外面,她給出事的客人把脈,發現他們並不是食物過敏,而是中了毒,這種毒並不會至人於死地,但會導致腸胃不適,上吐下瀉,嚴重的致人暈厥,昏迷不醒,而且,這毒只會減緩魚蟹的行動,並不會致命,所以一般人根本無法發覺出異常來。
錢富和趙大海等一眾廚子臉色大變,魚蟹被人投了毒?老天呀!難怪客人們會出事,好在沒有出人命,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