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上的點點血跡，顯示出他遭受了怎樣的殘酷對待。

一個拿著皮鞭的女人緩緩從樓上下來，看了小凡一眼，拿起桌上的一杯水就朝他臉上潑了上去。

小凡難受地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接著身上又開始挨鞭子，但是已經沒有剛開始那麼痛了。**的痛感已經開始麻木了。

“還裝死，你這賤人，虧主神大人那麼賞識你。竟然忘記作為程式的身份了嗎？虛擬和真實的界限是可以隨意混淆的嗎？這可是非常嚴肅的事情，你知道這樣做會帶來多大的傷害？”

小凡舔了舔已經裂開的嘴唇，“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想要跟主人在一起……我……”

女子一身黑衣，頭髮高高紮在腦後。聽到小凡的話，大喝一聲：“住口！你這賤人，難道你不知道你跟你主人，一個是現實世界的，一個是虛擬世界的嗎？在他們的世界裡，你什麼都不是，不過就是一組資料！”

小凡心中一痛，在這昏暗潮溼的地下室裡，受盡虐待，但是心中的信念還是支援著他，相信羽然一定會來救他的。“主人不會認為我只是一組資料，我們心中有著彼此。”

“哼哼，真是執迷不悟。”女子又一次舉起了手中的皮鞭。“讓我試試你能扛到什麼時候去。”

這個時候的羽然正抓著玉燭的衣服，又開心又害怕地進行著她風靈冒險中第一次駕雲飛行。

“遊戲裡的玩家們都是飛行坐騎，你們為什麼能駕雲啊？你們是神仙嗎？”即使在這種危險的場面下，羽然還是忍不住發問，以滿足她過剩的好奇心。

“嘿嘿。丫頭。我們這駕雲術可是獨一無二的。神仙系統剛剛開發出來，以後會比較常見了。”

羽然默默把他的話記在心裡，這可都是來自npc的第一手遊戲資料。要是蒐集整理起來說不定能賣個好價錢。

“還要多遠啊？”羽然看著腳下的雲朵和美輪美奐的美景。不得不說，從天空踩著雲朵觀察風靈世界，實在是一種超乎凡俗的享受。

“抓緊了，還要一會就要到海上了。”玉燭說完，羽然只感覺一股巨大的反衝力，玉燭突然加快了速度。雲朵飛快地衝了出去。

“什麼？還要到海上？萬一掉下去怎麼辦？”羽然頓時有些害怕，腳下是那麼輕飄飄的雲，實在令她這個水性不怎麼好的人有些擔心。她雖然會游泳，速度也還不錯，但是他剛才說的是海哎。海可是一個浪就能把人打暈，直接到海下幾十米的哎，還有鯊魚和漩渦……

“我害怕啊，爺爺……真的不要緊嗎？”

玉燭心有成竹地繼續加快速度，連他的四個徒弟都要拼盡全力才能勉強跟上。

“你這丫頭，真是。我一把老骨頭，還不是為了趕去救你朋友才抄的近路？不走海面也可以，那就得整整半天，你自己選吧。我那個舊朋友可不是個慢性子的人，要是你朋友倔強的話，她可是不會憐香惜玉的。恐怕到時候我們趕到已經晚咯。”

羽然猶豫了一會，閉上眼睛喊：“那就走海路吧，我閉著眼睛就不怕了。”

玉燭笑了笑，心想，這丫頭果真是極重情義的。當下索性再考驗考驗她，於是駕著雲在空中翻起跟斗來。

這一下羽然就算閉著眼睛也感覺得到360度極限過山車般的旋轉，嚇得大叫起來。

但是任玉燭如何恐嚇，羽然也沒答應繞過海面。

倒是累死了後面跟著的四個徒弟。哪裡見過他們老頑童師傅這樣玩駕雲，硬是生生嚇出一聲冷汗，隨時要注意師傅的狀態，考慮是否該出手相救。

過了一會，玉燭看羽然意志堅定，便不再捉弄她。羽然也慢慢放開膽子，睜開眼看著腳下煙波浩渺的海面。

水面上煙霧繚繞，陽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