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長身而起,站了起來說道:“好了,我也得走了,這次來深海市主要是參加後天的那個古玩會,隨便來看看趙兄過得如何?”
趙明雄也站了起來,也沒有挽留的意思,只是說道:“王少不想多坐一會嗎?”他的語氣把握得很好,恭敬的聲音中不算熱情,更不算冷淡,彷彿是下屬在對上級說話一樣。
不過好奇心下。趙明雄還是問出了一個很想知道的事情:“王少為什麼不去見一見愛德華先生呢?”
中年人想了一想,笑著道:“愛德華的家族在整個世界上也是數一數二的,這樣的一個人物很多人想攀上都攀不上的,但這不包括我王宇航,更重要的是。”他話聲一頓,“是”這個字說得很重:“也許在很多國家裡,愛德華這種人都是那些權貴們很想交往的人,包括美國總統相信也會主動與他認識,但是,這是在Z國,在Z國縱然愛德華的家族再強大十賠,那又算什麼,在Z國這片土地上,他們什麼也不是。更何況我聽說,愛德華這個人只是他家族的一個私生子罷了!”
王宇航的語氣很驕傲,但不是他這個人的驕傲,而是為這個國家而感到驕傲。
也不等趙明雄回答,帶著身後的短髮青年,徑直向著門外走去,就在他踏出門口的一剎那,突然回過身來說道:“趙兄,你那個學生叫什麼名字?”
“周逸才。”趙明雄的回答道。
“周逸才,很有意思的個人,如果他對古玩這東西也有興趣的話,我會對他更感興趣。”王宇航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莫明其妙話後,帶著短髮青年消失在房間的門口。
陳天於果然是一個心機靈活之人,並沒有帶著周逸才及愛德華向他往所駛去,而是叫司機將車開向了深海市著名的酒店。
觀愛德華一臉風塵疲倦之意,他現在需要的是食物和一個安靜休息的地方。像陳天於這樣的豪雄不但觀察細微,更會做人,先打電話讓身後的尾巴們回去,僅帶著周逸才和愛德華在戴斯酒店吃了一頓。
酒足飯飽後,才帶著愛德華回到他在納伯溪谷的私人別墅裡,讓他美美的洗刷了一下,找了個絕對安靜的房間讓他作息。
直到愛德華睡下,周逸才終於鬆了口氣,坐在陳天於給他安排的房間裡,站在窗臺上,俯視著這座豪華的宅子。
精巧的佈置,完全將整棟別墅與周圍的景色相結合在一起。一座豪華的游泳池,一個裝扮得極為精緻的小院子,左邊是一片山林,左邊卻可望觀到遠處的大海,甚至在別墅的後面,還有一個不小的花圓,整套別墅的佔地面積很廣,大約有近萬平米。
“這就是深海市等一富豪的居住之所?”周逸才站在窗臺前細細的打量著這塊地方,不禁的感嘆道,有錢人住的地方果然不是像他這種窮小子能攀比的,陳天於家裡的一個停車場,也比他父母留給他的那套被銀行強行收去的房子大,也更豪華。
但相比起這裡的優榮華貴,周逸才更喜歡那套父母留給他的房子,只是可惜……
長嘆了一聲,周逸才也感覺有些累了,打算睡上一覺,他知道陳天於既然給愛德華準備了一個歡迎酒會,邀請來的人肯定是整個深海市最著名的豪門權貴,晚上有得他忙的了。
剛回到房間,“咚咚咚”門響了三聲,接著被人從外面推了開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走了進來。
這人身形高瘦,手足頎長,臉容有些古挫,神色冷漠,一對眼神深邃莫測,給人一種狠冷無情的印象,但是另有一股陰冷的氣勢,令周逸才感到很不舒服,彷彿這人天生就是那種生活在陰暗角落裡的人物。
這人周逸才在清大時也曾看到過,跟在陳天於的身後,好像叫易才智,從他名字就可以看出他是陳天於智囊人物。
一看到周逸才,易才智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