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奴婢綠焦”
這兩個宮女本來還覺得來跟個病弱的錦親王沒什麼前途,只是現下見了蕭沉淵那張俊美的臉,都忍不住臉紅了,心裡想著:錦王妃是南楚公主,怕是性子不好不會伺候人,如錦王這般的男子正該有個貼心的人溫柔體貼的跟著伺候呢。再說他畢竟也是王爺,若是日後有個一兒半女,豈不是全家都要受惠?這樣一想,兩人的臉都紅了,言語嬌軟,嬌滴滴的樣子。
她們固然不是易雪歌這般罕見的絕世佳人卻也都是容貌上佳美人。一者豔色逼人,一者清麗溫柔,猶如桃紅柳綠一般互相映襯,叫人眼前一亮。只是蕭沉淵既是見過了杜雲微這般天下無人能出其右的人間絕色,也體會了易雪歌那般叫人心動的美好。如今再看眼前的美人,早已是沒有半點的吸引力。
他早已見過太多的美人,紅粉骷髏,於他也毫無分別。
蕭沉淵沉吟片刻,不知想起什麼,莫名的笑了一聲,輕聲詢問道:“幾位皇叔也都有?”
“這個,奴才就不知道了。”那小太監低著頭,諂笑著回話。
蕭沉淵心裡有數了——想來是人人都有的。若是沒有,那太監少不得要多說幾句皇帝對他格外器重的話,因為眾人皆有顯不出他的“特別”這才委婉含糊的說了一句不知道。
想到此處,蕭沉淵便點了點頭:“好吧,待本王多謝皇兄。”
“王爺客氣了。”小太監急忙笑著應道。
不必蕭沉淵吩咐,邊上便有侍從上前遞了個荷包。那小太監用手指掂量了一下——是銀票,他笑了笑,體貼的應道:“這幾位宮人都是太子妃專門挑揀出來的,可算是宮中少有的伶俐人了,王爺莫要辜負了這番心意才好。”
這算是得了便宜後買的訊息了,暗示這送美人的主意和杜雲微有些關係。
蕭沉淵早已對杜雲微毫無想法,也算是看透了這位太子妃的為人,聽到這裡也不過是淡淡一笑,沉默的扶著侍從的手上了馬車。至於那兩個宮女,他固然一字不說,自有下面的人看著辦。
那小太監目送這蕭沉淵離開,想著自己這一趟差使就賺了這麼些旁人怕是很難比得上,心裡很是有幾分歡喜:都說錦親王是個中看不中用的,如今看來,倒是個大方的。而且說起話來,還有種說不出的味道,那樣子也叫人心裡又敬又怕。難不成這就是所謂皇子皇孫的龍氣?
小太監沒讀過多少書,這些想法不過一擦而過,很快就想著要拿這銀子去做什麼事了。有了本錢,上回輸了的錢終於又可以收回來了。
馬車上面,原本還暈暈欲睡的易雪歌此時稍稍清醒過來:“你準備如何安置那兩個美人?”
蕭沉淵好笑的看著她半醉不醒的模樣,語調卻半點不變,依舊沉靜:“這是皇兄賜下的,不好放的太遠,再說也是明說了要讓人伺候我。所以。。。。。。”
“所以什麼?”易雪歌眨眨眼,臉頰醉的紅紅的,看樣子還是有些怔怔回不過神來。
蕭沉淵本想吊一吊對方,可對方卻呆呆的不應聲。他心中一軟,忍不住低頭看她,溫柔的把自己的額頭貼在她的額頭上。易雪歌喝了不少酒,體溫偏熱,蕭沉淵卻是一貫的涼,冷然交接,兩個人身子和心裡都震了震。猶如冰遇上火焰一般的激烈觸覺,有一種無與倫比、難以描述的奇異感覺。
易雪歌只覺得面上一涼,整個人馬上就清醒了。
“雪歌怎麼還不喜歡我啊。。。。。。”他輕輕的嘆息,很是委屈的樣子。溫熱的氣息就貼著易雪歌的面上,猶如春風一樣拂面溫柔,他彷彿喃喃的說道,“就一點也不吃醋?”
易雪歌的臉漲得更紅了,也不知是被氣的還是羞的——蕭沉淵這種不分地方場合就動手動腳的毛病真是越來越重了!還有,他說甜言蜜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