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咕咕:“這位客官真怪,算帳就是算帳,買什麼單。真讓人搞不懂。”哈哈點頭道:“客官稍候,小的去請掌櫃來結帳。”話一出口,退了過去。
不一會兒,一年約五十出頭,身形有些佝樓的老者抱著一算盤走了過來,嘴念著珠算口訣“一五得五,六一去五進-……”陸哩嘩啦地打了一會,道:“客官,一共五錢三分銀子,零頭讓利,付五錢。”
付銀子!耶事長勝乍聞之下不禁大吃了一驚,心中叫苦不迭:“我身上可只有美元、人民幣,哪帶有什麼銀子。”思緒一轉暗道:“美元乃是全世界流通的硬通貨,不知能不能在唐代付帳……”
掌櫃見耶聿長勝面有難色,唱暗道:“如客官身上不便,就算本店請客,有事請便吧。”轉身而行。
耶幸長勝正暗自在盤算五錢銀子要多少美元付,見掌櫃離去上笑道:“老伯且慢,我身上沒有現銀,帶著美元;你算算要多少。”說著從懷裡掏出一百美元。
掌櫃一見,耶章長勝掏出一張畫有人像的紙,差點“噗嗤”一聲笑出口,搖頭道:“客官別捉弄老朽了,請自便吧。”
“捉弄?”耶章長旺被弄得滿頭霧水,見掌櫃拋下一句話經自走了。心中暗笑:“開店的不收錢,倒是天下少有,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還是先離開這裡吧。”主意一定,起身離去。
韋小寶帶著一群妻子離開酒樓,找了一家客棧住下,悶悶不樂。顯是在酒店裡丟了人,出了醜,心中大不是滋味。
雙兒看在眼裡,不禁輕笑道:“相公,怎麼啦,不高興是不是?不舒服的話去找個大夫看看吧,要是病了就得吃藥了。”
“病你個頭。”韋小寶一屁股坐在榻上,狠狠地道:“那個突然冒出的臭小子,竟敢揩我老婆的油,簡直是目無王法,辣塊孃的反了。”
曾柔忍俊不住“噗嗤”笑道:“相公,你該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吧。當年不好好練功,現在卻連自己的老婆都保不了;此事傳出去,看你還有何臉面見人。”
“廢話。”韋小寶大怒:“想老子當年多威風,連皇帝大勇子,師父天地會總壇主陳近南何等英雄之人,曾被你老公我玩弄於股掌之上;又豈供一個毛頭小子;總有一日要叫他知道韋小寶的利害。”
七女深知韋小寶雖然武功稀鬆平平,但詭計多端,不知其要用什麼法兒報復那個“武功奇高”的小於,盡皆抿嘴而笑。
韋小寶見七個老婆發笑,一腔怒火無處可發,合農躺在床上道:“老婆們,快擲骰子,誰贏了誰陪我睡覺,其餘的各自舊房。”
話一出口;矇頭大睡。七女見了盡皆忍不住捧腹大笑。
蘇查一推雙兒道:“雙兒贏啦,我們告辭。”開門而出。方信等人見狀盡皆笑著附和,“雙兒贏啦;該陸相公了;我們走吧。”
雙兒被六女捉弄。一時不禁啼笑皆非,只得留在房中。
韋小寶見大女退去;從被子中探出頭低喚道:“雙兒,快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雙兒心中又好笑又好氣,走到相沿坐下道:“相公,是不是想出了什麼收拾那小子的法兒。”
韋小寶點了點頭,攬著雙兒的芳肩低語道:“那小子武功極高,明的我們鬥不過他,不如來軟的,先把那小子那把「乾坤大挪移」騙到手,然後再以他的武功宰了他,豈不是報了大仇。”
“騙他武功?”雙兒不禁驚得瞪大了雙眼,不信似的注視著韋小寶道:“相公,你沒搞錯,那小子又豈會輕易上當。”
“怎不可能上當,老虎都有打噸的時候。”韋小寶神秘一笑,湊到雙兒耳邊低語一陣。
直說得她粉須羞紅,擠眉弄眼等於忍不住「噗嗤」笑道:“相公,虧你想得出,這樣的事你派她們去。”
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