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沒有衣服,他得去尋找工具來帶走這些食物,這興許就是自己以後在島上漫長日子裡的糧食,他沒有理由放棄。不過在找工具之前,他得將解決一件事情,他得有件蔽體的衣裳,他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軀,暴露的感官,一臉的尷尬,還好這是在島上,沒有人看到,否則丟死人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來了野人,還是赤|裸的瘋子。
他左手藉助著地面,支撐起身體,站了起來,可是在找到衣裳前,也許想個辦法,至少不能這樣行走吧。下體無東西蔽體時,原始野人是用樹葉蔽體的。
周圍有著許多樹,他只認識油楠樹和泰國黃葉樹,應該這座島嶼還是在泰國境內吧,他在密密麻麻的樹叢中,選了顆比較矮的樹,從樹上找來了幾片寬闊的樹葉,用草根系在腰間,遮住在下體重要的器官前。
野人們用樹葉遮體,那種的感覺他終於體會前了,就是難受、特別地難受,走路時還不時地被那些樹葉撩著下體。
陽光照著身體時,傷口上那種火辣辣的感覺,他已經麻木了。他只有一個念頭,搶糧,絕對不能讓黃豆和野果,被老鼠給搬空了。立刻、馬上、出發,他向著他曾經倚靠的那顆樹走去,在草叢邊,找到那個被他搗毀的洞,發現糧食還在,那個激動的心情,不可言喻。
立即將食物搬到層層疊放的樹葉上方,再緊緊地將樹葉包攏起來,握緊,長長地吁了口氣。
這個島嶼雖說小,但也不是想象中的小,至少要走往全島也得費十來天吧。既然老鼠可以找到黃豆,那麼這個島嶼上,應該有人,種植黃豆才對,只要有人的存在,自己就有希望。
老鼠入住的地方,應該離食物較近,也就是說人群應該要在附近或是周圍;奇怪的是一路上自己並沒有看到半個人影,不曉得躲到哪裡去。林蔭叢叢要找個人,甚是困難。
他突然想到,如果可以利用老鼠來尋找或許容易的多了。老鼠出去後,必會歸來尋找洞穴,一旦發現儲物洞被搗毀,必不會再回來,以自己目前的體力要追只老鼠,甚是困難,而如果可以借用老鼠來領路的話,就會事半功倍。
一路上他都在尋思著,油楠樹能派上什麼用場,這回現成的就要借用它。一路上他看到地上有不少的油楠的莢果,他用了幾片樹葉包裹著,拾了起來。朝著地面上狠狠地摔了下去。膠汁順著莢果刺流了出來。週而復始地用這種方法,得到了不少膠汁,他在四周找了一圈,找到老鼠洞,在洞穴的周圍都塗上了膠汁。
他膠汁不夠多,分佈不夠廣,他吃了點乾糧,使盡力氣在一棵矮樹上拔下一根樹枝,把尖尖的一端,狠狠地戳進油楠樹幹;就這樣接二連三地戳了幾十次;終於進了五厘米,樹幹上有油汁流出,他取了些,開始布點。
鼠洞四周都是油,他在旁邊蹲守了許久,終於看到一隻老鼠朝著洞口爬去;看到儲物的洞穴被毀,開始上竄下跳地,接著開始跳走。
他開始行動了,他緊跟著粘上油跡的鼠印,鼠印在幾百米前的一片樹林裡失去了蹤影,他開始在四處找尋著,並沒有發現有穀物的種植,難到這一切只是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可是明明有黃豆啊。
他不死心地四處找尋著,前方是塊望不到頭的寬大石壁,正想著往回走,卻在幾棵大樹相連處看到了一線光亮,扒開樹叢,往裡尋去,原來石壁上有個洞。
順著洞穴往前走幾百米,他映入眼中的是一條彎曲的小道,頭頂著藍天、白雲,一直往前走,他看到了一片田野。誰能想到石壁後的別有洞天,那個洞穴充其量就是一個隧洞。
繼續往前走,他心裡尋思著,一路上都沒有看到一個人影,會不會時不時地竄出一群張牙舞爪的野人之類的。看到前方並連的座落有致草屋,他心裡尋思著,應該是現代的居民沒有錯,可是他也擔心了起來,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