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芊芊死了？”張子山和康熙他們也有那麼一些鬱悶了，難道先前刺殺他們的芊芊是人假扮的？只是那可以以假亂真的樣貌，難道這世上真的有易容之術？

宋璃懷疑的看著老鴇，自家花魁死了，居然沒有一絲心痛之色，到底是人情單薄□無情？還是，其他？

除夕之夜

“璃大人，璃大人，那個是什麼啊？”冬青一手拉著宋璃，一手指著不遠處的面具攤，從來也沒有來過人間的小冬青從來也沒有見過這麼熱鬧的場面，自然有許多東西也不知道。

“哦喲，走，爺爺帶你買。”康熙一把抱起冬青，朝著面具攤走去。

“爺爺？”宋璃有些不明白，為何康熙看到冬青會那麼開心，任憑冬青叫他爺爺，總覺得康熙對冬青的感情不太正常。難道是戀童癖？

“不要瞎想了。阿瑪只是喜歡小孩子罷了。”十三看出了宋璃眼中那“戀童癖”三個字，站到她身旁說道，其實，只有他和梁九宮才清楚，這個孩子，太像了。

宋璃滿臉不相信，將視線環顧了一下四周，白天的刺殺還歷歷在目，只是這康熙閒不下來，非要來看看這百姓是如何過年的。

街上人來人往，魚龍混雜，宋璃現在基本上是法力開啟，將視力聽力以及讀心術等能力調到了最大，以防有任何一絲危險。

要不是冬青非要和她一起出來，她就不用這麼累了。

“璃大人，璃大人，你看，你看，是這個面具可愛，還是冬青可愛？”冬青坐在康熙肩頭，手裡拿著一個娃娃臉的面具，又指了指自己胖嘟嘟的小臉。

“無聊。”宋璃板著臉說道，她現在可是累極了，可不想做這種無聊的比較。

只是，康熙臉上那滿是幸福和滿足的笑意，眼中都是那小小的身影，不明白內情的人一定以為那只是一對普通的祖孫吧？

宋璃看了看幾步之遙的兩人，突然間覺得這一大一小之間彷彿有些想象，就好像冬青和胤禛也有些像一樣。

“啪啪啪啪”街面上開始放起了鞭炮，因為除夕的時候要趕走年獸，所以放鞭炮是必然的，只是，這鞭炮聲充斥著宋璃的耳朵，既失去了對人的監控，也讓她有些頭疼。

“哇，爺爺，看吶，是年獸，好醜哦。”冬青看見醜醜的年獸在鞭炮中滑稽地跳著，一時間也忘記了沒有被宋璃誇獎，滿臉的興奮。

“嗯嗯，年獸是害獸，所以很醜。”康熙笑著附和著冬青幼稚的話題，“這世界上冬青最可愛了。”

聽到有人誇獎自己，冬青頓時瞪大了水靈靈的大眼睛，低下頭看著康熙，糯糯地問道：“爺爺說的是真的嗎？冬青真的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愛的小孩子嗎？”

“嗯，沒有比冬青更可愛的小孩子了。”

宋璃無語，康熙，你能不能不要再誇了，冬青的小辮子都要翹到天上去了，以後會變得更加難纏的。

趕完了年獸是迎財神，揚州是富庶之地，所以對財神也格外重視，一個笑得慈眉善目的財神坐在八人抬的花架上緩緩從街面上走過，而且一邊走，還一邊散著銅錢。

“哎，這黃家兩位爺今年又是好大手筆啊，去年可是每家沒人都發了一個紅包呢，今年是在大街上扔銅板啊。”旁邊的街坊一邊撿著銅錢，一邊感慨道。

黃家兩位老爺，宋璃馬上想道了那被她扔進了瘦西湖的黃二爺，貌似也很有錢的樣子。

“沒想到這揚州居然有這麼如此富有之人啊。”康熙感慨，就算坐擁天下的他也不敢這麼敗家，這國庫裡的銀子可是一分一毫都要花在要事上，不能浪費了。

這老頭是嫉妒了吧？宋璃如此想道。

“昏君就在那兒，咱們什麼時候動手？”

“等等，等他將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