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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下行時,我瞅了一眼柯望城,他仍陰沉著臉,好像在生氣,聽剛才他和emma的對話惹他生氣的人應該不是emma,那到底是誰又惹到他了?
連victor都不要見了,這個男人怎麼脾氣一上來也做不到自控了?
送我們來的那輛黑色賓利並沒有離開,仍繼續為我們服務送我們回酒店,坐進車裡,柯望城仍緊握著我的手沒鬆開,我甩了兩下還是沒掙開。
“柯望城,現在你可以鬆開我了,”我冷冷地看向他。
他卻根本不理睬我,眼睛看著車前方,臉色比剛才還要陰沉。
“柯望城,我不是你的奴隸,我有人身自由,你沒有權利干涉我,誰惹你不高興了你找誰去,別又甩臉色給我看,我不是你的出氣桶,”我生氣道。
這個男人又不知道為了什麼事不開心了,你不開心幹嘛板著臉給我看?我的心裡也很不爽。
他側過頭看向了我,雙唇緊抿著好像在剋制著怒火,盯著的我眼神有點嚇人。
我別過頭去不看他,已經領教過他的發怒,還是別再惹他了,我在心裡對自己說了一句,然後閉口不再說話。
車開到酒店門口,下了車柯望城還是沒鬆開我的手,直到進了房間他才鬆開了我,但他鬆開的動作簡直就像是無比嫌棄我一樣把我的手甩開的。
我的火氣一下冒了上來,不過還沒等我發作,柯望城已轉身進了他的房間並用力地關上了房門。
我對著空氣吹了口氣,把沒發作成功的火氣壓了下去,我看到客廳的沙發上放著一個大的拎袋,我開啟一看是我在chanel專櫃店裡換下的我的一身衣服,應該是柯望城通知人送回到酒店來的。
我拎起拎袋走進自己的房間,進了房間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身上的一套行頭換了下來,然後洗了澡換上了自己的衣服。
雖然心裡不爽快,不過我知道我穿的這套行頭價格不菲,我還是把禮服疊好,然後清空了剛才的那個大拎袋,把那雙銀色皮鞋和禮服放了進去,然後出了房間,來到柯望城房間門口敲了敲門。
“進來,“柯望城的聲音有些低沉。
我推開門看到柯望城正好從浴室裡走出來,身上穿了一件家居服,領口大敞著,我頓覺有些尷尬,站在門口我把拎袋放在他房間裡的地毯上。
“戲已經演完了,行頭歸還給你,“說完我伸手準備關門離開。
“chanel從不出租衣服,更不會回收已穿的衣服,“柯望城冷冷地甩給我一句。
我壓著心頭的火也冷著聲回了他一句:“你願意怎麼處理那就是你的事了,“我氣憤地關上了他的房門。
“就當獎品給你了,你可以再拿去賣了,換成錢然後多請些人吃飯,“柯望城拉開房門,拎起拎袋扔到我腳旁邊。
我強壓著的怒火瞬間被點燃爆炸:“柯望城,你是不是拿踐踏別人的尊嚴當成樂趣了?你自以為自己高高在上就很了不起了嗎?我告訴你別把自己太當回事,在我簡若男的眼裡,你就是個垃圾,這個世界如果少了你這樣的人,一點會乾淨很多!“
我抬腿跨過拎袋,回到我的房間,狠狠地甩上了門。
但下一秒,柯望城卻嘩地拉開當中的移門,走過來一把拽住我然後將我整個人甩到了他的床上。
“柯望城,你發什麼神經!“我大吼起來,並迅速坐起身。
柯望城卻突然壓了過來,直接用他的身體把我壓躺回了床上。
他兩手撐在我的頭兩側,身體壓著我根本沒法動彈,眼睛緊緊地盯著我,冷沉的眸子裡簇著點點火光,整張臉黑沉的就像是泡飯暴風雨馬上來臨。
我心頭警鈴大起,暴怒失控比醉酒失智更可能傷害人,我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