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長鳶深吸了一口氣,難怪之前他會說讓他三日後夜裡去的話,原來他那個時候會將人給調開,難怪抓嶽痕的那晚進行得很順利。
「他們上個月還在熙國境內,現在卻到了南國京都,你到底要做什麼?」
他總覺得眼前這個人有些事已經超出了自己的掌控。
「我以為你知道。」淺灼淡聲道,清冷麵容帶著些許蒼涼。
「所以,跟熙國真正有聯絡的人是你,姚氏和嶽痕都被你利用了。」寧長鳶輕闔了闔眼眸,似乎有些不能接受。
「他不是最在意他的江山嗎?」淺灼眼睛微垂,睫毛落下一片陰影,聲音卻一如往常般溫和,「就是毀了又如何。」
「可先皇都已經去世了,先皇后也不在了,你還在執著些什麼?別忘了,你也是南國的子民,若是先皇后知道他心心念唸的那位神醫公子變成了如今的模樣,你讓她如何想?」
還是難得寧長鳶肯跟他講這麼多話。
淺灼沒有說話,他摩挲著手中的瓷瓶,上面還有一張女人的小像,她長得極美,笑得張揚絕艷,面板比冬日的雪還要白,眉心間點綴的那顆硃砂嬌魅近妖,只一瞥,便再也叫人移不開眼。
他也不知道自己執意於什麼……大抵是這麼多年,習慣了。
「長鳶,當初我收養你,教你本事,不是為了讓你長大跟師父作對。」淺灼嘆了一聲,「明日你就要成親了,小歌身上的毒已經被你解了,別管師父的事。」
寧長鳶眉頭依舊沒有鬆開,問道:「那你告訴我,你讓那些人來京都想做什麼?」
見他執意在問,「我只能跟你說,不會讓京都混亂,也不會傷害任何人,只是幫一個人一個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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