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那個計謀被打得鼻青臉腫。
火夕笑裹藏刀,“你認為會發生什麼事呢?我也很有興趣。”
“我只是隨口問問而已,別放在心上。”他乾笑了兩聲。
不過,照夕的模樣看來是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了,那_役展整個晚上都在搞什麼鬼? 自己就只差沒有把夕的衣服全剝掉而已耶!而他居然什麼事也沒做!該死的,火敵在心 中詛咒。
“嘖!”他貶眨眼睛,真是該死的痛哪!夕還真不是普通的冷酷。
“下次別做傻事。”她還是笑,信手揮掉身上沾染的灰塵。
誰做傻事了?火敵反駁的話已在舌尖,卻被他硬生生地吞下。畢竟,是自己理虧。 不過,話又說回來,韓役展是性無能嗎?或者對夕沒有“性”趣,否則,何以沒有進一 步的關係?夕雖然不是纖細柔弱的女人,但絕對是個出色的美女,這一點無庸置疑。
“你還沒告訴我,季醫生何時抵達奧斯陸?”話題又繞回起點了。
“明天中午。”
季醫生是“四季盟約組織”培養的傑出醫學奇才,他門特地找他來替韓役展動手術 ,而且,世界上大概也找不著第二個人能夠動此手術。
“你真的由衷地希望役展接受這項手術嗎?”火敵面色一整。
“看不出來嗎?”火夕反問,這件事可是由她全權處理安排的。
他不明白,“這項手術雖然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手術後他可能會忘記你,你不在 乎嗎?”
就是因為太過於擔憂,她才決定早日面對,“即使不動手術,他也有可能會在幾年 後的某一天醒來就全忘了一切。”
火敵啞口無言。因為她說的是實話,令他無從反駁起,真是庥煩透頂,為什麼不能 簡單一些呢?
“對於役展,你究竟有什麼感覺,你難道不是喜歡他的嗎?”他煩躁地來回踱步著 。他始終摸不透夕的想法,這本來是很簡單的一件事,何必弄得如此複雜呢?打從一 開始就只有兩個選擇,一是喜歡,二是不喜歡,二選一既簡單又明瞭。
“為什麼問這個?”火夕的態度仍是一貫的淡然,卻有個不顯眼的角落崩裂了。其 實她的心中早已經有答案,只是一直不肯承認而已。
看到她那一副無關緊要的樣子,火敵忍不住一股強大的怒焰在胸腔中爆發開來,像 燎原的火一發不可收抬,“我最討厭你這一點了,不論發生任何事,你總是一個人解決 ,而不願讓卻、疆和我幫忙。”夾雜在怒火之中更多的是心疼,他想。
夕若生在尋常人家,必定會是一個備受寵愛的嬌嬌女。
“芝麻小事我尚能應付,”早在幼年接受嚴苛的訓練時,她就已經習慣凡事都自己 設法解決。“當然就不用你們的幫忙了。”
“小事!”他咆哮道。雙目噴火,額頭上的兩簇火焰紋印也隱隱約約透射出炙人的 光芒。
火夕依舊氣定神閒,對於他身上熊熊的怒火挸若無賭,“我是這麼認為。”
“你……”他為之氣結。夕為什麼不當個普通妹妹就好,像淚兒一樣,毋需獨自承 受恁多的壓力:火敵極力抑下衝天的怒氣,重重地道:“好,那你告訴我,什麼樣的事 才叫大事?”
她依然不慍不火,態度溫和得極度詭異,“等我遇上了再告訴你。”
火敵有理由相信夕是喜歡韓役展的,否則,她不會如此積極地替他張羅一切,甚至 找來季醫生為他動手術,那些舉動就足以說明韓役展在她心中的分量了。夕向來溫柔, 但是,從不曾對“閒雓人等”的事如此在意,即使她表現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也依 舊掩飾不了事實。
火敵將注意力拉回來,現在該討論的不是大事、小事的區分法,“手術後他若真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