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四十多的沉穩,少了之前的老態龍鍾。
而他嘴裡叼著的那支紅玫瑰,放蕩中帶著一點點的不羈,挑逗中又帶著些許認真。
周拯仰頭看著天花板。
這西遊團隊和劫難npc之間的關係,怎麼就這麼亂!
福伯邁著優雅的步伐,伴著樂曲節奏慢慢走來。
女兒國國主明顯是認識福伯的,此刻起身欠身,道:“見過元帥。”
“不要喊我元帥,”福伯甩了下額頭劉海,男中音有朝著男低音轉換的趨勢,“喊我,淨壇。”
周拯:樂,但實在是沒眼看。
女兒國國主明顯也有些尷尬,低聲道:“元帥,您怎麼來了這邊。”
福伯淡定地坐去了國主身旁的單人沙發上,一隻大手拖著自己的肥臉,另一隻手捏著九齒釘耙化作的梳子,梳攏了下幾縷劉海,眼神中滿是款款深情。
“自是為了尋國主姐姐。”
“元帥請自重,”女兒國國主皺眉道,“我對尊師有情,你這般著實……”
“我師父那榆木腦袋不懂這些風花雪月,”福伯笑道,“真要說兒女情長,那還是要看咱老豬。”
女兒國國主忍住不適,皺眉道:“尊師不知在何處?我有幾句話是要問他的。”
“她現在都是女兒身了,”福伯嘆道,“國主怎得就是斷不了這念想。”
“我就是斷不了這念想,我就是被這念想侵蝕了,”女兒國國主明顯有些激動,“那又怎了?中意一人有何不對,若非他先來尋我,我又豈會動這般心念?”
周拯和敖瑩對視一眼,發現敖瑩手中端著一包蝦條,抬手抓了一把,放在手裡慢慢啃。
有瓜,熟哉?
福伯嘆了口氣,又恢復成那般深情款款的模樣:“正所謂父債子償,我師父當年欠您的,我做徒弟的給您補上,您看這樣如何?”
“元帥!”
女兒國國主站起身來,閉目忍了下脾氣,隨後看向周拯。
“帝君,你我能否單獨談談?”
“這個……”
周拯沉聲道:“其實您與我談,也無法見到三藏大師,不如這般,您寫一封書信給我,我轉交給三藏大師,有什麼話,信裡說清楚吧。”
——他是真想解決這個問題。
“當真?”女兒國國主目中滿是急切。
周拯點點頭:“三藏大師為了躲您,已是轉世做了女子,這個其實已經能說明問題,您信寫好給寅虎神將就可。”
“我這就去寫,我這就去。”
女兒國國主轉身衝向門口,卯兔神將立刻跟了上去。
周拯略微思索。
這事有什麼解法嗎?
情之一字最是複雜,這東西說不清道不明,沒辦法量化,也沒有固定的模板套路。
三藏大師也是,直接拒了不就是了,還搞這麼複雜作甚。
旁邊亮起少許佛光,周拯扭頭就是一驚。
福伯已是恢復成平日裡的模樣,頭髮花白、鬢角如雪,衣服也換了大紅色的唐裝,正在那一陣搖頭。
“福伯您這是……”
“一點小計策罷了,”福伯搖搖頭,“咱要是真的動了那腌臢念頭,那是會自行變成豬樣的。”
周拯姑且信了。
他問:“這到底咋回事啊?”
“唉,”福伯雙手一攤,“還不是猴哥惹出來的。”
“嗯?”
“當時我們路過西梁國,因為要凝聚人族氣運助佛門大興、鎮壓妖魔,必須要在通關文牒上扣下女王的印璽。”
福伯眼底滿是回憶,緩聲解釋著:
“女兒國你也知道的,都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