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不能輕易上當。”
“不錯,他這是故意引咱們動手。必是有恃無恐,不太可能是虛張聲勢。”
“虛張聲勢只公佈他接下來要去的星辰就是了,一口氣說了七個星辰,這就是擺明了要我們迎戰。”
“王母如何說的?”
“尚未有回信。”
“那我們論什麼?你我現在盡皆受制,你就是論出花兒來,王母娘娘不點頭,什麼也不能成事。”
眾妖三度沉默。
“散了吧。”
“哼,終究不過聽命行事。”
……
與此同時。
截天教總壇。
左使面色冰冷,低頭走入大殿,迎面而來的卻是一個笑吟吟的胖和尚。
自然就是彌勒。
左使本不想與彌勒搭話,畢竟左使已是聽到了訊息,母上要彌勒全權負責對陣周拯之事,他也要去給彌勒打下手。
這讓左使如何不氣?
在他看來,朱寶星一戰雖失利,卻是有前因在的,那隻極強的人面桃花蛛怨靈,本就是前面種下的苦果。
可這次呢?
彌勒與孔宣越過了他,連招呼都不打,謀大鵬、算青華,搞成了一團亂糟,截天教聲威大減,形勢岌岌可危,青華帝君已是要大搖大擺在他們掌控的星域行走!
母親卻依然將大權交給彌勒。
“唷,左使好啊,”彌勒雙眼笑眯成了一條線。“這是趕著去見王母娘娘?”
“哼!”
左使卻是完全不給對方好臉色,淡然道:“彌勒佛當真好計謀,讓那青華帝君大吃苦頭。”
“不過一次失利罷了。”
彌勒笑道:“天道站在你我這邊,何必在意這般小事?又或是,左使覺得本座奪了你的位置?”
左使淡然道:“母上這般安排,自是有母上的考慮,我只管聽命就是,爭權奪位非我願。”
“哦?是嗎?”
彌勒揹著手,笑吟吟地湊近了些:
“左使想必不知,本座本不打算多管你們截天教這攤子事,截天教本身就難成氣候,全靠妖族虛張聲勢。
“可沒辦法,王母手下無能用之人啊。
“你當真以為,強敵就青華帝君一個嗎?那只是老君扶持起來的傀儡罷了。太上老君是其一,以鎮元子為首的地仙界是其一,地府幽冥的后土是其一,那些踏上追尋制衡天道之路的高手,諸如勾陳、地藏又是其一。…。。
!“左使連一個青華帝君都沒信心應對,如何能為王母娘娘分憂解難?”
言說中,彌勒那帶著幾分油腥的手掌,在左使胸口蹭了蹭。
“你還太嫩,靠天道之力催化出來的半步造化,終究是要帶個偽字,多學、多看,是你們有求於本座,而非本座聽命於你們。
“呵呵,哈哈哈哈!”
彌勒仰頭大笑,踏步離開此間大殿。
左使輕輕攥拳,閉目做了個深呼吸,隨後面露笑意,低頭快步朝大殿深處趕去。
殿外,彌勒揹著手朝殿內打量了幾眼,眼底滿是舒坦的意味。
一旁忽地響起了孔宣的嗓音:“你非要激怒他作甚?”
“呵,”彌勒笑呵呵地道。“在王母那受的氣,總要找個地方撒出去,憋著心裡難受啊。”
孔宣皺眉道:“王母說什麼?”
“還能說什麼?讓你繼續計劃,放心,本座自會助你一臂之力。”
孔宣輕輕抿嘴,卻只是一聲冷笑:
“不過都是這般。”
彌勒只笑,卻不語。
……
於是,又半個月後。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