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命給他善後擦屁股。如果這事掩飾不住的話,任憑他們本事再大,後臺再硬,把粱少推出去當成犧牲品也挽回不了。況且,粱家除粱少之外沒有再多的繼承人了,也就是說無論如何都要保住粱少,如果不然等粱老爺子歸西,若大的粱家就會很快退出歷史舞臺,從而從一流家族淪為二流甚至三流家族。
所以在這件事上,粱家比任何人都焦慮,而目前的主動權又握在周利文的手裡。雖說李近山從一開始就反對粱少這麼胡幹,而且王建也明確提出粱少這麼做已經違反遊戲規則了,必須受到教訓。但無論如何,作為大家族的成員,他們這個圈子裡的人畢竟是自己人,兔死狐悲也是難免的。何況,周利文現在手裡握著的東西事關重大,如果不盡早拿回來,恐怕還會牽連到許多人。所謂牽一髮而動全身,在中央強調和諧的現今,把事鬧大了,就算他們背景再深也會最終這把火燒到他們自身。
為此,李近山才會求到周利文頭上,以難得的低調和周利文商量。何況就如同他說的那樣,周利文雖然在香江電訊的收購上沒和理查德一起出手,其實周利文從開始到結束就沒閒著,不僅暗中佈局讓粱少傻呼呼地跳了下去,還掐著時間和高盛一起擺了粱少一刀。藉著粱少讓白富貴套現的機會,周利文直接使用金融投資公司的幾百個帳戶對香江電訊的股票在市場上買多賣空,把白富貴弄得是********。
這還不算,白富貴的粵海集團股票反常同樣是周利文的手筆,他不動聲色地利用多個帳戶在市場上攪局,不僅分散了白富貴方面的注意力,同時減輕了理查德這邊的壓力,而且還在其中獲得了巨大收益。
僅次兩項,周利文的收益已經超過了20億美元,在這場沒有硝煙的戰場上他才是真正的贏家。可週利文自己也很清楚,如果沒有李家老爺子的全域性佈置和默許,他周利文要想在這條老狐狸手裡玩花樣是根本不可能的。再者,這條老狐狸真的有那麼不堪麼?答案當然是否定的,在側面戰場上,老狐狸一樣出了手,和周利文配合默契,用他兒子理查德的正面火力吸引住對方,從側面大撈好處。
周利文看著李近山笑了笑,淡淡道:“在商言商,投資擁有回報是商人最正常不過的商業手段。當然,投資虧損也是比比皆是的。李先生的好意我明白,可不管怎麼說我又不是做了好事寫日記本的那位,這世界上沒有無償的索取,對商人而言一切都是有價值的。對於這個觀點,李先生覺得呢?”
李近山臉色有些難看,他沒想到自己和周利文講這麼清楚了周利文依舊不放軟,甚至他變相地強硬起來。不過,同時他心裡又想起出發前和王建通電話中的一番談話。王建告訴李近山,他這個小兄弟不是普通人,根本就沒那麼好糊弄,雖然周利文做事很上路,而且也懂得權衡利弊,可從一開始他們就給周利文留下了個壞印象,這對於周利文嘴上雖然不說,可心裡是有疙瘩的。在這種情況下,態度才是最重要的,想用國內一套從周利文手裡拿到東西很難,除非付出些什麼才有可能談。
而現在,周利文的態度已經證明了王建的預測。李近山不由得遲疑起來,他考慮了下終於問道:“周董的理解有點道理,或許這是國情的不同吧,對於周董的想法我們是能夠理解的。來之前王建王書記找我談過,他讓我給你帶個好,並且希望我們能夠好好談談。”
“呵呵,謝謝李先生,建哥近來可好?說起來這些日子我一直在香江也沒怎麼和他聯絡。”周利文神情微動,笑著問道。
“王書記身體不錯,聽說近來可能還會動一動。”
“哦,這可是好事啊!李先生這次回去如果碰上建哥麻煩告訴他,我有時間就去看望他。”
“舉手之勞,舉手之勞。”李近山呵呵笑著點頭,接著又道:“大家都是朋友,也是合作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