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伊月點了點頭,“好吧,我等你回來,哪都不去。”
她的確是不需要再去哪了,因為事情都已經解決了,她知道白洛庭是想要去找餘小美的麻煩,但是恐怕他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因為有人會比他先出手。
——
總部。
暗房裡,狼狗的叫聲伴隨著女人聲聲悽慘的哀嚎,讓守在門前的人忍不住連打了好幾個哆嗦。
“在這麼下去,她會不會死啊?”
其中一個人受不了這種慘叫聲,忍不住透過縫隙看了一眼。
血淋淋的一片,他都分不清自己看到了什麼。
站在另一旁的人身形不動,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場面,“她就算死了也是自找的,能被關進這裡喂兇熬,犯的錯肯定小不了,要想不被罰最好就是恪守本分,這世上不是每個人都是黛,更不是每個人都跟黛一樣在K面前囂張也能被維護。”
“黛?黛是誰啊?”
聞言,神色不驚的男人轉頭看了他一眼,“她是魔鬼。”
斂回視線,他繼續道:“她是一個永遠不會被超越的女人,算上整個總部,都不會再有人能像她一樣讓K重視,更沒有人能跟她媲美,她的狠辣是你這輩子都學不會的,她可以連自己都殺死,只為了脫離整個牢籠。”
“連自己都殺死?那就是說她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一個死人,你幹嘛把她說的這麼神叨叨的?”
男人冷冷的翻了個白眼,“你可以笨,但我勸你不要太蠢,你這話跟我說說也就算了,要是被K聽到,我保證下一個喂兇熬的人就是你。”
那人被他嚇的一哆嗦,趕緊閉上了嘴,可是尋思一下,他還是忍不住想問,“那這個黛,到底死了沒有?”
沉穩的腳步聲打斷了他們兩個人的話,兩人身子一側。
“K,藍先生。”
濮陽凱看了一眼剛剛提到“黛”的那個人,深邃的眼帶著一抹冰冷,“開門。”
簡單的兩個字,嚇的新來的一抖,他哆哆嗦嗦的去開門,儘量不讓自己瞥見裡面的狀況。
開啟門,一陣血腥味飄了出來,濮陽凱看了他一眼說:“去把狗關起來。”
這狗可是吃人的,他哪有這膽子?
他站在門前,驚恐的不知所措。
“還是我去吧。”另外一個人開口道。
濮陽凱沒做聲,藍佑微微嘆了口氣說:“怕死就管好自己的嘴,下次再亂說話就割了你的舌頭。”
走進暗房,兇熬已經被戴上了鐵鏈,它呼哧呼哧的喘著氣,大舌頭耷拉老長,流著口水的嘴上帶著肉眼可見的血跡,看到濮陽凱,它興奮的搖了搖尾巴,像是在等待誇獎。
濮陽凱沒有碰它,只是看了它一眼,“好孩子,幹得不錯。”
說完,看向牽著它的人,“把它帶去洗乾淨。”
暗室裡,一個血肉模糊的人幾乎看不出本來的樣貌,她的身上全都是血,血下掩蓋的是一層層的潰爛和傷口,沒有兇熬的糾纏,她終於得以喘息。
微弱的呼吸彷彿隨時都會停止,濮陽凱冷眼看著,涼涼的說:“藍。”
“是。”
一聲令下,語氣卻是那麼的冷漠,就好像眼前的不是人,而是一隻令他不痛不癢的螞蟻。
藍佑隨身帶著一直針筒,走過去,在她血肉模糊的手臂上一針紮下,動作不算溫柔,但是相比剛剛惡犬的撕咬,這點疼她真的感覺不到。
過了一會,逐漸失去意識的人慢慢的清醒了過來,她開口,因剛剛嘶吼太久,嗓子已經沙啞到聽不出原來的聲音。
“為……什麼?”
新來的那個人一直沒有聽到讓他離開的命令,他不敢走,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