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臊得顧昭華雙耳轟鳴，指尖探到的高熱極窒，身體感覺到的情難自已，她再難自抑地低泣道：&ldo;別再……你、你快來……&rdo;

鳳行瑞低笑著貼過來，極熱的地方碰上她的手，&ldo;把我送進去。&rdo;

顧昭華覺得自己簡直就要死了，以往鳳行瑞也總喜歡欺負她，喜歡對她說一些粗魯的話，可也沒有一次像今天這樣擺布她，顧昭華迷亂地搖著頭，可手卻握上了他，像中了蠱一樣，在他的誘惑之下，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最終她將他引到自己極度空虛的地方，扭著腰，一點點地吞下他。

鳳行瑞長長地喟嘆一聲，隨即便如瘋了一樣，狂速地挺動起來。

&ldo;昭華，昭華……昭華……&rdo;

整整一夜，顧昭華在他低聲的呼喚與律動中哭泣著攀越了無數次的高峰。

她再醒過來，身邊的人還在，帳子裡幽靜得只能聽到他們的呼吸聲，一些光亮透進帳中，也不知是什麼時辰了。顧昭華翻了個身，覺得身下隱隱有些刺痛，才皺了皺眉，一雙溫熱的手已撫了過來，&ldo;怎麼了？&rdo;

他雙眼迷離，顯然還在半夢半醒之中，卻執拗地再問一次：&ldo;為什麼皺眉？&rdo;問完這句話他才算徹底醒了，眼中漸見清明，伸手便探到她身下去。

顧昭華&ldo;噝&rdo;地吸了口冷氣，他連忙起身掀了蜀錦的薄單，分開她的雙腿細看。

顧昭華窘得連連掙扎，他一把按住，&ldo;乖，讓我瞧瞧。我昨天喝多了些沒有分寸，許是傷了你。&rdo;他說著輕柔地探進一根手指，看著她咬住泛白的下唇，心中極為懊惱。他抽出手指，見到指尖上染著淡淡的血色，心裡的後悔就別提了，連忙翻開床頭的暗格，取出幾個玉質瓶罐。

裡裡外外地上過了藥，他滿面歉然地說：&ldo;今天不要動了，我在家陪你。&rdo;

顧昭華滿臉通紅，&ldo;哪那麼嚴重了？我都沒什麼感覺……&rdo;也只是有一點點刺痛而己。

&ldo;要不我給你吹吹？&rdo;他說著便要低頭。

顧昭華連忙攏起雙腿翻到一邊去，&ldo;我歇著就是了，不用你陪我，你該忙就忙去。&rdo;

&ldo;我有什麼好忙的？&rdo;鳳行瑞笑著親了親她的臉頰，&ldo;誰不知道極樂王最要緊的任務就是玩至極樂？&rdo;

這話本是解釋&ldo;極樂&rdo;二字的來歷，可顧昭華剛剛經歷的恰與這兩個字不謀而合，忍不住臉上紅暈又加深一層，鳳行瑞目光深深地望著她，極為溫柔地笑了一下。

顧昭華的心裡立時跑了百八十頭小鹿，說起來她與鳳行瑞已相好多時，可總也敵不過他這樣溫柔呵護的目光，感覺好像自己一下子成了這世上最要緊的人，無論千難萬險，他都會好好地護她周全。

她投進他的懷裡忍不住問：&ldo;你真的想好了嗎？一輩子就是我了嗎？如果……如果……&rdo;

&ldo;沒有如果。&rdo;他不閃不避地直視她的眼睛，一字一字地說：&ldo;沒有如果，就是你了。&rdo;

那一瞬間，什麼恩怨、什麼情仇全都化作過眼煙雲，只有眼前的人清晰無比，他深深地印在她的眼中、印在她的心裡，她也想對他說：我也沒有如果，就是你了！

&ldo;到底怎麼了？&rdo;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