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子連忙端了一杯茶上來,林海海解開她的絲帶,把她推至一張椅子上,娟子把茶放在她身側的茶几上,眼裡帶著怨恨,“娘娘,請用茶!”
寧諾離有些戒備地看著茶杯,再看了看可卿,林海海笑了,“怎麼?你不是用毒高手麼?如今也害怕別人下毒?”
“你下毒的本事也不比我弱,防備些總沒錯!”寧諾離神情還是一貫的穩定,只是眼底的一絲擔憂出賣了她,此時,她最怕的反而是皇上來到,一旦對質,皇上必定是相信那賤人了!
“我要取你性命,易如反掌,何必下毒?”果然是什麼樣的人,就愛用什麼樣的心思猜度人,林海海鄙視著這女人!
“你殺了我,難道就不怕她沒救嗎?”寧諾離不知道林海海已經確定了金蠶蠱的解蠱方法,所以神色自若!
“殺了你,蠱毒也就自然而然解了,你當我不知道嗎?”林海海淡定地說,仔細地觀察著她的神色,果然發現她面容一僵,林海海心中有數,果真是這樣!
“殺了我,她必定也活不成!”寧諾離冷笑一聲,憤恨地盯著可卿,“或許你很奇怪,為何我一直敬你如姐,卻對你下手?”
可卿冷冷地看著她,沒錯,她開始想不透,後來終於知道了,是因為攝政王,因為她的相公心裡,一直有她,所以她嫉恨她,欲將她置之死地!
“哀家不想知道你的那些骯髒心理,亦不屑聽你的諸多辯駁……。。”
“骯髒?你說這話不臉紅麼?不慚愧麼?”寧諾離尖銳地打斷她的話,“你要是知道什麼是羞恥,會和自己的小叔子通姦麼?你會千方百計地想要成為他的王妃麼?在這後宮中,不安分的女人我見過不少,卻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搶我男人,還要我跟你稱姐道妹的,你不嫌難聽,我嫌骯髒,嫌玷汙了我!”她瘋狂地大喊,臉色憤恨,林海海搖頭,又一個為情瘋狂的女人!
“自從哀家嫁給先皇,縱然心裡裝著皓月,卻從未曾有過半點苟且之事,你何必口出髒言?這心裡所思所想,又豈是自己能控制?然而我也只是想著他,並無半點越軌的行為!”可卿蒼白著臉做在椅子上,喃喃地解釋著,被寧諾離說中了心事,她難堪萬分,也難過萬分!
“真的只是想麼?那為何三更半夜,他在你宮裡出入?當真只是商議國事麼?你們的兩人在一起時,眼神的交流,言語的交談,無一不透露著愛意,如此明目張膽的交流,你敢說你們竟沒有苟且?”寧諾離咄咄逼人,言辭急而毒辣,每一句皆如利劍,直戳可卿的心胸!
可卿倏地站起,雙手顫抖地指著她,聲音卻帶著幾分怯懦,“我和他之間,確實沒有其他,你不要胡說八道!”
“騙得了人,又如何騙得了自己?”寧諾離冷笑一聲,“你敢說你心裡沒有想過和他重新在一起麼?你敢指天發誓麼?”
她知道可卿的弱點,她一直不敢承認這段感情,心裡有太多世俗的東西,阻礙了她去進一層思考感情的背後,有多少是自己的不捨與委屈,她甚至沒有勇氣對自己承認,是如此深刻地愛著自己的'' '
可卿張大嘴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忘塵對這個女人的囂張跋扈已經忍無可忍,彷彿看到以前的自己,冷冷地她上前就是一個耳光,端起茶杯就往她身上砸過去,林海海轉過臉,她什麼也看不到!
忘塵揪起她的衣裳,恨恨地說:“你愛你男人,就光明正大地爭取,不要使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段,下蠱毒害人,或許你痛痛快快殺了她,不要使用這樣那樣的詭計,你男人後宮裡也不是隻有你一個,你今日能毒害可卿,日後你又該對誰下手?這後宮中,你到底積壓了多少冤魂?“
忘塵的話,戳中了寧諾離的痛處,她發瘋般推開忘塵,尖銳地說:“沒錯,本宮就是要殺盡你們這些狐狸精,你們敢近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