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話傅琴沒有說出來,可所有人都明白她的意思。
“這個問題我已經考慮過了,一個人負責盯著我,一旦我出現異樣立刻就採取手段強行停止腎臟運作。我也會盡可能地保持警醒的,如果沒有意外,我也可以給你們提醒的。”說到這裡,楊愷的話鋒一轉:“我也是沒辦法,我可不想每天早上起來都扶著腰。”
三女同時笑了,笑容中全都是促狹。
既然楊愷都這麼說了,三人也沒有不同意的道理,畢竟男人的能力強大了之後的最直接受益者就是她們。
接下來,四個人就在討論可能遇到的問題,至於讓舌頭顫動,對於她們來說並不是很難做到的事情。不過,她們可能沒有幽雪那種變態的持久力,因此,這就需要三人配合。等著的人還必須盯著楊愷的身體狀況,隨時做好應急準備。
傅琴的修為畢竟高一些,她是最先掌握舌頭技巧的,因此,她自然也是當仁不讓第一個。
由於這才只是開始,楊愷的身體暫時還不會出現狀況,因此樂正悠和慕容詩依舊在全力練習舌頭顫動的技巧。
傅琴的武力值雖然很不錯,可是舌頭正在做的事情跟武力值無關。再加上要把嘴張到最大,以免牙齒硌著嘴裡的東西,影響楊愷的感官。因此,她只堅持了四十分鐘。不過,她的技巧也因為實踐而變得很嫻熟了。雖然意識有過這樣的感覺,可本體卻並沒有過這種經歷。以至於雖然楊愷並沒有**,卻也在開始之後的二十分鐘的時候噴發了。
傅琴之後就是樂正悠,由於早晨才將楊愷擠幹,而且,楊愷剛才還噴發了一次,因此,尚未上陣的慕容詩死死地盯著男人,以免錯過一個微小的細節。
樂正悠竭盡全力也只堅持了半個小時多一點,慕容詩堅持的時間最短,還不到二十分鐘。樂正悠還勉強讓楊愷噴發了一次,慕容詩卻並沒有做到。這跟她的技巧和持久力有關,也跟楊愷接連噴發了兩次有關係。
於是,第二個迴圈開始了。這一次,傅琴竭盡所能也未能讓楊愷噴發。倒是接替她的樂正悠做到了。
第三個迴圈的時候,楊愷在慕容詩的嘴裡噴發了。這一次,楊愷噴發的就是幽雪說的腎精了。慕容詩明顯能感受到了腎精特有的溫度,她的整個口腔都感受到了滾燙。
腎精的噴發跟jing液不同,一開始就不會結束,直至噴出鮮血然後死亡。
噴出腎精的瞬間,楊愷的身體就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一直盯著他的樂正悠和傅琴立刻就坐直了身體,一臉緊張地盯著楊愷。
這個時候,慕容詩的舌頭已經停止了顫動,她只在做一個動作,那就是吞嚥,就只見她的咽喉不斷地聳動,一旁的樂正悠和傅琴能清楚地聽到她的吞嚥聲。
雖然本體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可分身早已經體驗過了兩次,因此,楊愷的身體忍不住顫慄的同時,他的靈臺保持著一份清明,他一直在盯著自己的身體。一旦腎臟有噴血的跡象,他就會示警。當然,他知道樂正悠和傅琴肯定也會第一時間發現的。
這個時候,傅琴的手已經貼在了楊愷的小腹處。
終於楊愷感受到了零界點,依照之前的約定,他立刻就要抬起右手。看到他抬起的右手,傅琴和樂正悠就會明白他的意思。
傅琴的反應顯然不比他慢,察覺到了楊愷所說的異常,她的右手立刻就吐出了力道,強行禁錮了楊愷的腎臟。最後一滴腎精進入慕容詩的嘴裡的瞬間,噴發也戛然而止。
察覺到男人沒了動靜,慕容詩也吐出了嘴裡的東西,把嘴裡殘留的腎精混合著唾液吞嚥了下去,就急忙問道:“成功了?”
“我想是的。”傅琴說話的時候拿開了手掌。
這個時候,楊愷的意識也失去了對本體的感知。如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