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意思是不打算放過這一家的。弘曆要是進去了,只怕要受牽連……傅恆家也不行,阿桂家裡,海蘭察倒是不錯,只是他性子剛硬,也不符合四哥的標準。要說起性子柔順的……阿拉善旗的那位小旗主倒是不錯。”胤禩說道永璂,臉上一亮,“聽說,這人家裡只有一位福晉,幾個通房丫頭,如今他的福晉重病在床,只怕也沒幾天了,不如就讓弘曆過去吧。等將來有了孩子,咱們在想辦法扶正弘曆,也就是一兩年的功夫,弘曆也受不了多大的委屈。”
胤禛想了想,“也好,只是這人看著性子太弱了。”胤禛看著弘曆幽幽的道,然後又揉揉眉心,道:“這個阿拉善旗也真是的,怎麼調/教出這麼一位旗主來,這樣的人怎麼出去帶兵打仗。”胤禛其實不大喜歡這人的性子,總覺得這個人太過膽怯,太過唯唯諾諾了。
胤禩笑道:“所以讓弘曆過去,正好一箭雙鵰啊!阿拉善旗以後就是我滿族的一支了……”弘曆過去了,正好透過這位小旗主,拿住蒙古阿拉善旗的旗務。
胤禛眼睛一亮,看著胤禩一笑,轉頭對弘曆道:“今天你跟我們出宮吧,到了羅卜藏多爾濟府上,記得好好教教這個人……”
弘曆一驚,他聽了半天,以為胤禛與胤禩說的是阿拉善旗的兩個小的貝子,沒想到他們說的竟然是羅卜藏多爾濟。弘曆疑惑道:“皇阿瑪,這個羅卜藏多爾濟為人很能幹的,根本不用我教,再說,這個人天天板著張臉,十分無趣,兒臣不要跟他……”過一輩子……弘曆看胤禛的眼神越來越冷,只得慢慢息了聲。
胤禩笑道:“弘曆啊,你看人的本事,可不怎麼樣啊……四哥,你帶著弘曆先走,我去皇阿瑪那裡請旨。”
胤禛站起身,道:“也好,我在宮門口等你。”
胤禩點點頭,帶著人去養心殿請旨,將弘曆放到羅卜藏多爾濟家裡。
胤禛帶著弘曆到宮門口等著胤禩。弘曆被胤禛看著,也不敢多話,他雖然滿肚子疑問,但也不敢再問,只得自己鬱悶:他記得那個羅卜藏多爾濟十分有才華,在鹹安宮讀官學的時候,就經常被師傅誇獎,文治武功都是一等一的,騎射更是不凡,乾隆十年的木蘭秋荻中,他就就在貝勒中拔得頭籌,加上為人低調,寵辱不驚,在京中也算得上一個人物。自己在位時就對他多為留意,就連他的婚事也是自己一手操辦的。可是聽皇阿瑪和八叔的口氣,這個人似乎懦弱膽怯,難道他也變了?弘曆心中一動:難道是旺沁瑪爾巴拉早夭,讓這個人性情大變?弘曆正想著,就見胤禩請了聖旨過來,三人一起去了羅貝勒府。弘曆與胤禛、胤禩坐上馬車,往羅貝勒府而去。
胤禛坐在馬車上,囑咐弘曆,讓他到了羅貝勒府一定要收斂性情,不要太過囂張,對待福晉娥掌郡主要恭敬有禮,對待羅卜藏多爾濟要溫順……胤禛BALABALA說了很多,說的弘曆滿頭黑線:我又不是女人!犯得著對我說婦德麼?!
胤禩也是直笑,道:“弘曆又不是女人,犯得著用婦德拘著他啊……”
胤禛看了胤禩一眼,又看看弘曆,冷著臉道:“他現在可不就是女人,這次去羅卜藏多爾濟家裡,也就是嫁到人家家裡了,怎麼能不囑咐兩句。”說著狠狠地瞪弘曆,“朕醜話說在前頭,你到了這家,要是被人欺負,受了委屈,就要自己解決,可不要到宮裡來找朕。”
弘曆很不以為然:笑話羅卜藏多爾濟敢讓朕不舒服麼!
胤禩看他的樣子,就知道弘曆不像是知道自己處境的樣子,想著他這些日子大概順風順水慣了,加上京裡處處都是自己的叔伯,心理放鬆,腦殘勁兒可能又冒頭了……胤禩笑道:“弘曆,你是含香公主的侍女,我們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將你送到羅貝勒府上,羅卜藏多爾濟可能知道是什麼意思。也可能知道你在宮中身手皇太后喜愛,他明面上不會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