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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絕對不會給你添麻煩,我的頭很痛呢。”說著就齜牙皺著精緻的臉揉著額頭的傷口處,一副很痛,卻很隱忍的樣子。

如果是一般女人,看到眼前的俊俏少年如此萌感的表情,任是誰也不可能狠得下心拒絕的,就連奈奈也有了點遲疑。可是……想到家裡的大名人真一,奈奈終是未鬆口,“下車,我沒有收留寵物的習慣。”

最終,工藤鬱香在奈奈冷冽的目光和異乎尋常的堅持下還是乖乖下了車,精緻的五官上額頭的那一塊剛剛包紮好的白色紗布顯得有些礙眼,又重看了眼立於車旁的少年,奈奈開口,“現在的你還沒能力離家出走,小孩子也不要太任性了。”撂下這句話,她發動起車子揚長而去,看著車鏡上漸離漸遠瘦長身影,奈奈收回了視線。

車在回公司的半路上突然下起了雨,明明剛剛還是天空晴朗陽光明媚。看著滴落在車玻璃上那大大的雨滴,不知為何奈奈突然想起了那個孤單的被自己留在了原地的少年。前世年幼時,她曾被家人丟在大雨中站立了數小時,那時的她心裡在想些什麼現在早已忘記,唯一清楚記得的只是那恐慌、孤寂、無助、絕望的感覺。那種感覺太過刻骨銘心,以至於她至今仍記憶猶新。

不知是突然觸及了哪條神經,奈奈猛然間竟突然調回了車頭往醫院的方向重新開去。回到醫院的停車場,少年早已不在那裡,奈奈淋雨立於車旁,自嘲的笑出了聲,她今天是怎麼了?怎麼就對個陌生的少年感觸那麼多。嘆氣搖頭,轉身剛開啟車門,就聽到一聲清朗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大嬸?”

倏然回頭,奈奈靜靜看著眼前已然被淋成了落湯雞的少年,沒有多餘的言辭,只是在重新坐進車裡前說了聲,“上車。”

工藤鬱香笑眯眯的拿著紙巾簡單擦拭臉上的雨水,看到奈奈幾乎也算是一身的狼狽,把紙巾遞過去,“擦擦吧,大嬸。”

“不用。”

工藤鬱香也不在意,把紙巾收回來,看著車窗外問道,“大嬸家住哪裡呢?”意思就是他們這是要去哪裡。

“我送你去酒店,你在那裡住到想回家為止吧,錢我來出。”

撇撇嘴,“可是我更想去大嬸家看看。”

奈奈語氣不變,三個字“不方便。”就回絕了他的要求。

酒店十三樓的一間普通套房內,奈奈從錢包裡拿出一打錢放到少年面前的桌子上,止住少年張開欲說的動作,“不是白給,以後記得還。”從手提包裡拿出紙筆推到少年跟前,意思很明顯,就是讓他打欠條。

工藤鬱香嘴角抽了抽,“我以為大嬸是個無私的好人。”

奈奈低頭理了理有些皺了的裙子,“我是商人不是慈善家,商人愛財,天經地義。”

戚了一聲,接過紙筆唰唰就開始打欠條,寫到中途停下,“大嬸,我欠你多少錢?”

“三千萬日圓。”

少年立時瞪大了眼,“那你不如去搶!”

從沙發上作勢要站起身,“那你還是去外邊繼續淋雨吧。”

嘟噥著認命的繼續打欠條,“我真是看錯大嬸了。”

奈奈不問他家在哪裡,為什麼要離家出走,也不問他以後的打算,兩人之間其實還是陌生人,只是現在多了層關係,債主與債奴的關係。

奈奈留了電話給工藤鬱香,然後才出了酒店,在開車回家的路上給緋村雅正打了電話,告訴他自己今天就不回公司了,讓他有什麼事明天等她回公司再處理。緋村雅正問她和依織俊也談得如何了,奈奈輕巧的簡單兩句帶過,只說還要繼續考慮。

掛了電話,緋村雅正看著面前堆成了小山的檔案,看看手腕上的表,15:48分,捶了下肩膀,剩下的任務也很繁重啊……天吧。”

NO。16訊息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