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話,今天不是小婢子當班!”
她言下之意,你就是皇上也不能怪責我來遲了,這本就不是我的職責。
旁邊的李三貴一聽小婢子說出這話來,就有點急了。
他不住地給陸芊芊遞眼色,那意思要她說軟話,皇上畢竟是皇上,怎麼能出言牴觸呢?
她不合適睡龍床!2
“你不當班?哼!對朕來說,你們時刻都是該準備著,當班不當班朕說了算,你這樣晚了回來,倒是振振有詞了?”
“奴婢沒有頂撞皇上的意思,奴婢只是在講一個道理。”
陸芊芊看到了李三貴的眼色。
只是她很不服氣。
現代職場中,那分工是鮮明的。
同時責任也是明確在人。
不關自己的問題,那黑鍋自然就不需要自己去背了!
“道理!你的意思是朕不講道理了?”
秦嘯天勃然。
“皇上,請您息怒,小婢子她是新來的,對很多規矩不懂,您就原諒她這一回吧。”
李三貴跪倒在地。
他知道這下小婢子的禍算是惹下了。
當今皇上自從登基以來,有誰敢在他面前說個不字?
又有誰敢和皇帝講道理?
這個小婢子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哼,她不懂什麼?朕看她一副了不得的樣子,上下尊卑她會不懂麼?”
秦嘯天看看小婢子。
她就那麼站著,有些傲然,又有點不服氣。
他的怒氣就升騰了起來。
怎麼你去和寄南嬉戲,就忘記了朕需要喝茶麼?
怎麼你穿上了這身紫色的衣裳,就覺得和寄南心意相連了?
你這是在向朕示威麼?
“李三貴,罰她跪上幾個時辰,沒朕的話誰也不准她起來!”
秦嘯天的臉色都陰沉了一片了。
甚至比外面那下著雨的天空還要陰霾。
“是。”
李三貴也不敢多話了。
他很清楚,沒到皇上對自己很憤怒的時候,他都會狠狠地叫自己是李三貴,而不是平常的三貴!
“小婢子快跪下,請求皇上原諒你!”
他走過來,看著她,一臉的不解和痛惜,不住地對著陸芊芊嘆氣,“你這又是何苦?你明知道……”
“我不跪,我沒有錯,我幹嘛要跪?”
陸芊芊倔強地站在那裡。
她不合適睡龍床!3
“你這丫頭,難道你想連容嬤嬤也一起被皇上砍頭麼?你以為皇上那是在和你玩麼?陪著皇上一起玩,那是需要本錢的,你的本錢是什麼?”
李三貴真的有些憤憤了,這丫頭怎麼不明智了?
是啊,本錢?
自己的本錢在哪裡?
是那個敵敗國的公主身份?
還是一個漱玉齋女官的權職?
但是聽到自己的倔強傲然是會連累到容嬤嬤,她不能再堅持了,恨恨地,她跪在了那裡。
秦嘯天的注意力又重新回到了等他批閱的奏摺上。
總的來說,他是一個敬業的皇帝,每天都是在為國事繁忙。
時間在緩緩地流逝,也不知道跪了多長時間。
陸芊芊的身子漸漸地感覺出了異樣了。
她身上這襲紫色衣裳的裡面是她自己原來的衣衫,那都是被雨水浸溼的。
而秦寄南母親的這件衣裳長時間地放在了那個木箱中,久沒有翻曬過,已然被潮氣浸染。
穿在身上,一瞬間是感覺不出什麼的。
但是時間久了,那種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