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逼人逼得非常有理!”
秦寄南嘆息一聲,很無奈地說,“在你面前啊,我就不敢做一點有私心的事情,我是讓弋揚先行去了薆毣城了,我實在是不放心皇兄,他的能力是沒問題的,可是他那高傲的自負不知道能不能接受自己被最親信的部下背叛這個事實!”
“那你為什麼要瞞著我啊?”
陸芊芊不滿。
“我不是怕……怕……”
秦寄南這一猶豫,陸芊芊一下就猜出了他隱瞞自己的意思了。
他說段弋揚是很識水性的,薆毣城三面環水,唯一的陸地一定是被那蘇炳強帶兵佔據了,所以想要進薆毣城,就只好走水路了!
水路?
水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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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路?
水性?
陸芊芊心裡一動。
秦寄南還是看出了她心思活泛的意味了。
他說,小婢子,就算是我求你,你好好在這裡等著,你剛才被那個淫賊騷擾,我已經是三魂下掉了幾魄了,你萬不能再惹出事來了,知道麼?
“好了,我也求你了,你快去辦事吧,不然皇上得什麼時候能回來啊?你是想讓我望眼欲穿啊!”
陸芊芊朝外推著秦寄南。
呃?
秦寄南有些疑惑她的做法,和態度的突然轉變,但他肩上的擔子有萬斤重,不容他懈怠,他匆匆地走了。
出了泰蘭歌城,就在通往邊疆的官道上,一匹棗紅色的高頭大馬正在主人鞭子的抽打下,飛快地賓士。
路邊的景緻都像是著了魔的一樣,在急速地朝後退著。
那種退,快速得讓人無法辨認哪些景物都是些怎麼樣的迤邐風情。
馬上之人,一襲深藍色的緊身衣,眉宇俊朗,神情冷然,目光直視前方,胸中似乎有著火急的事情,恨不得那馬兒能生有一雙翅膀來,他就可以駕馭著它飛翔而去了。
遠處那是什麼?
那是誰?
忽然隱約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了眼簾。
她怎麼會在這裡?
段弋揚硬生生地把馬韁繩拽住,讓馬兒的疾馳緩了下來,漸漸地停在了那個女子的身邊。
“公主,您怎麼會在這裡?您的馬是哪裡來的啊?”
段弋揚太驚奇了。
他心想真是果然不出九殿下的預料,公主真的在半途中等自己,要和自己一起去薆毣城。
原來就在昨晚秦寄南就讓騎馬的侍衛把馬匹關進了宮裡的馬廄裡。
問其用意,他說,這是預防公主使性子,鬧著騎馬。
可是沒想到,公主還是騎馬出來了,而且她騎得那馬兒怎麼看來很是熟悉?
“弋揚,怎麼樣?我這馬兒?”
陸芊芊不無炫耀地拍拍那馬兒身上的棕色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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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馬?”
段弋揚疑竇重生。
“哈哈,九九那傢伙,他讓侍衛們把馬兒送進了馬廄裡,就以為我沒辦法了啊!他真的是好笨啊!他自己的馬兒怎麼就忘在了美顏居住的後院馬廄裡了,他這可是寶馬良駒啊!嘖嘖,我騎著它的時候,它還很是不樂意呢?我就在它耳邊說,是九殿下讓我來騎用你的,弋揚,你猜怎麼著?它就乖乖地聽話,讓我騎出來了!”
陸芊芊說著,都有點樂的手舞足蹈了。
聽的段弋揚是一愣一愣的。
這個公主還真夠有招兒的。
沒奈何,他從自己的包裹裡,拿出了一樣東西。
對陸芊芊說,公主,這是屬下出城的時候,九殿下給屬下的,他說,若是在半途遇到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