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父親一定是從陳皮皮那裡瞭解了一些什麼？他沒有表現明顯驚訝。

柳至意略為猶豫之後說，“根據我推斷，應該是陳皮皮。因為這次標書內容只有你我知道，夏瑞祥知道，陳皮皮知道。夏瑞祥為人我們都很清楚，而且很多次標書都是他親自做的，他從來沒有發生過洩密事件。那麼就只有陳皮皮一個人有這個嫌疑了。”

柳吉祥似乎在沉思，良久才說：“也不一定吧。陳皮皮也跟了我們那麼多年，除了待人接物方面不夠圓滑，但她本質上還是實在的。我倒要懷疑另一個人啊。”

“誰啊？”

“顏雯雯。”

柳至意語氣肯定：“不可能。”

蔣鳳嬌一直在一旁聽著，當她聽見丈夫對顏雯雯的懷疑，她忍不住插話：“這孩子，我覺得蠻好的。應該不會做這種事情的吧。”

柳吉祥瞪了蔣鳳嬌一眼，蔣鳳嬌便不做聲了。

“所以嘛，我們沒有證據，當然也不能隨便說人，況且，陳皮皮我總覺得她對公司相當忠誠，為人還不錯啊。”柳吉祥停頓一下，喘口大氣接著說，“她已經給我來過電話，我都曉得了。她在電話裡哭哭啼啼說是你對她不好，她要辭職。我勸她還是好好幹下去，她基本上答應了。你也是的，要適當聽聽你老爸的。好吧？”

柳至意本來想說要將陳皮皮換崗，把顏雯雯調回原職。但剛要開口父親搖搖手不讓他說了。

“陳皮皮、夏瑞祥可以放心用啊，倒是那個顏雯雯我很不喜歡她，我還是要提醒你，這個女孩堅決不可重用，更不能成為我們柳家的媳婦啊。”

於是，柳至意便不再說話，他知道父親是一位非常固執的老頭，不會輕易被說服。同時，父親的身體不好，他不想因為意見不一再次加重父親的病情。

“天氣越來越冷了，春節也更鄰近一些了。找你妹妹的事情，你還要想點辦法啊。”

柳至意依從地朝父親點點頭。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第一九四章 掙回面子

第二天上午八點多鐘了，陳皮皮還沒來辦公室上班。柳至意想起昨晚父親對自己的吩咐，也想起洩密的事情確實沒有證據，只是自己因為投標失利心情很糟的緣故，對陳皮皮撒了一肚子的火氣。現在想來可能有些過分，於是，柳至意撥通陳皮皮的手機，囑咐他按時來上班。陳皮皮其實早已經到了公司，只是因為昨天與柳至意賭氣說到辭職走人，如果自己今天又自己來上班臉上掛不住的，就在公司所在的街道上溜達了一會。接到柳至意電話後，陳皮皮立即精神百倍地進了公司大門並乘電梯上了樓。

陳皮皮嫋嫋婷婷地步出電梯，走向走廊，手裡變戲法似的端出一小盆吊蘭。她將這盆吊蘭小心翼翼地放在柳至意的辦公桌一角，以增添總裁辦公室了的生氣。

柳至意正在閱讀檔案，陳皮皮為柳至意泡好茶水，站在那裡沒有走開的意思。

柳至意朝她笑笑，一是表示感謝，二呢以釋前嫌：“你有什麼事情嗎？”

陳皮皮嫣然一笑：“好看嗎？柳總，這吊蘭放在你的桌上，象徵著我們可心如意集團公司欣欣向榮的景象以及不可估量的發展前景。柳總，你說對嗎？”

柳至意看著桌上的吊蘭，其匍匐枝微微下垂，蔥綠如春，很有生氣和韻味的樣子，他笑笑回答道：“不錯，有點意思。謝謝啊。”

陳皮皮本來今天多多少少有些尷尬，但總裁親自打電話催她來上班，她感覺到自己還是掙回了面子，加上這盆吊蘭難得讓柳總微笑言謝。於是陳皮皮到自己隔壁的辦公室去了。因為陳皮皮大多時間是呆在那邊，只是偶爾有事情到柳至意辦公室的外間來一下。

陳皮皮走了以後，柳至意獨自呆在房間整理思緒。下一階段，集團公司的各項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