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小女孩,似乎把它當成了試練對手般,時不時,她就會招出幾個骷髏兵與它對打。
她招出來的骷髏兵,身上銀光閃閃的,還帶著一把把銀色的砍刀,根本不是那天晚上一抓即碎的“偽劣產品”。
那兩天可沒把它折磨死了,天天讓它跟三具骷髏兵“PK”這也就算了,有時候這個小惡魔還要把它綁起來,試試那骷髏兵的攻擊力。
把白修理地那個慘啊,要不是它皮粗肉厚了點,可能早被砍死了。
白當然想過,暴起將這個小女孩給拍暈就閃人啊,不過每當在這個時候,那個老頭就會任空出現。
這個老頭在它印象中可是很恐怖的,每次這老頭一出現,嘴裡就會大聲呼喝著什麼,而一呼喝,白就會感覺世界一直在轉,讓它頭暈暈,感覺全身無力。
那種感覺太難受了,白也就這樣被這老頭控制住,逃脫不了了。
就算現在那老頭離開了,白想起時,還會心裡一陣後怕,怕他再憑空出現。所以,再怎麼樣,它也不敢再對這個小女孩起什麼歹意。
現在好了,遇上羅列,白立馬有了歸屬感,找回了膽量。看到小女孩哭了,它心裡那個樂啊,就差沒搖起那肥屁股慶祝一番了。
戰鬥士明顯沒想到,事情演變成這樣。在他眼中,這隻魔獸眼裡散發出來的兇光,還很有靈性,一點也不像是低階魔獸,這讓他有點蹉跎了。
也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這會他的能量只有一半不到了。到時,要是他們所有人一起上,自己可能想跑都跑不掉了。
“小妹妹,它真的是我家的白啊,不是你家小狗狗,不要哭了,乖。”
羅列再次勸說道,其實他是在拖延時間,當他發現內臟受傷時,神秘腦域就分化一股暖流來替他療傷,他的腦袋裡想著的,就是怎麼拖延時間了。
不過,顯然對方不會再給時間了,因為這時候戰鬥士已經邁著步向他走過來了。
“白,你閃到一邊去。”到這時候,羅列也沒必要裝了,拍拍白的腦袋,就讓它閃一邊去。他心裡已經對白愧疚不已了,哪還會讓白再受一點傷。
“吡吡~”看來白也感覺到了那戰鬥士的敵意,也知道羅列躺在地上是受了傷,不退反進,拍拍胸膛就跳到了羅列的身前。
說實話,戰鬥士對著白,心裡那可是有著很大壓力的。
單看白眼中翻出的兇光,他就有點不安,這種感覺他從未有過,就算是面對九級魔獸時,他都從未這樣過。
不過,收人錢財,替人消災,這個意思他還是懂的。不得不壓住心頭的不安,繼續走過來。
“吼!”
白可不是那種喜歡跟人拖泥帶水的人,呃,獸……後足一踢,就虎撲了上去。
“卟~”
一紅,一白,兩個影子閃過,一聲悶響,戰鬥士的闊劍就被爪子頂住了。羅列這也是第一次看到白與人打鬥,對於它的爪子能擋住劍,驚訝無比。
一爪擋住,白狂吼一聲,左爪帶起一陣腥風,又朝他拍了過去。
只是微微一愣,戰鬥士劍向前一推,藉著反彈之力,就閃開了。不過很快地,他再次加大了力量,從上空以力劈華山之勢,砍了下來。
這是戰鬥士在對魔獸時,很常用的招式,通常這一招出來,魔獸都會在他的力量之下,被壓垮。
可這次,註定它要失望了,白雖然說不一定比那些九級魔獸還要有力氣,可是它聰明啊,眼睛骨碌一轉,後退兩步,隨手就撈起一塊混泥巴,拋了出去。
這個動作,當真是無賴,猥瑣之極。
高手往往勝敗就在一念之間,要是這一劍砍下去,不小心讓泥巴濺到眼睛,那可就會麻煩的,一番衡量之下,他只好無奈地把闊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