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澈的食指拉著他的小指,只一個小小的動作,盧源立馬心跳加速,媽呀,他在勾|引我嗎?剛喝完老子的水,又來摸我?
艹!盧源手指的微涼還未散去,梁澈又對著剛才的地方喝了一口,還舔了舔嘴唇!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盧源聯想到剛被灌溉的嬌花吸取露珠的樣子。
他的臉頰愈發滾燙,對徐子安的怒氣一下消去,還打什麼打,哪有時間理他?!梁澈嬌嬌氣氣的,自己還不如花時間去呵護他!
盧源跌跌坐下,不自然地插了一個丸子放進嘴裡。
他們這邊「濃情蜜意」的,徐子安卻陰沉著臉,打翻胡丘給他盛的湯,倏地起身離開了客廳。
「唉!」胡丘嘆了一口氣,挪了挪腳,終究黯著神色沒有去追他。
善一一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兩邊的戲都太好看了,全是她喜歡的劇本,剛姨母笑完盧源梁澈這邊,看胡丘一個人嘆氣,不禁幸災樂禍道:「管還是源哥管得好,某些人學著點,別讓自家的狐狸隨便亂翹尾巴。」
善一一的這句話盧源很受用,梁澈是他家的小狐狸嗎?!他興奮地又插了一個丸子。
「謝謝提醒。」胡丘冷冷說完,重新去廚房打了一碗湯,又趕著去舔他的祖宗去了。
「源子別怕,秀你自己的,別理那傻逼!」周今自認為很懂地和善一一對了眼神,又來安慰盧源。
盧源迷惑,「秀什麼?」
秀什麼?還能秀什麼,當然是秀恩愛了!盧源這小子八成耐不住寂寞,早跟梁澈混一起了!
周今剛想開口,嘴巴被善一一捂住,拖往他們的房間,「走啦今寶,咱倆昨晚鬥地主還沒分出勝負,今晚繼續!」
周今被拖走,盧源腦袋上頂著兩個問號,秀什麼?鬥地主兩個人也能玩嗎?
「盧哥,明天我一個人可能沒辦法拿鑰匙,沒人替我開啟大擺錘的開關。」朱繼遠看不懂也聽不懂他們的話,腦子裡只有正事。
盧源看了梁澈一眼,發現對方躺沙發上昏昏欲睡,回頭對朱繼遠道:「明天我們先去幫你把鑰匙拿下來,你先別想太多,向創的事真不怪你,自有命數吧。」
「嗯嗯,謝謝盧哥,那我拿到鑰匙再和你們去高空彈跳峽谷。」
盧源:「好,早點睡。」
朱繼遠一個動作坐沙發久了,起來的時候踉蹌了一下,又很快站穩朝房間去了。
客廳只剩下兩個人。
盧源偏頭看向睡著的梁澈,表情第一次有了不一樣的龜裂,今天他最大的疑問還沒解答。
他和梁澈為什麼沒事?
剛從谷底醒來時沒覺得奇怪,後來意識恢復了盧源刻意留意了一下,斷裂的繩子離地的距離遠超過百米,霧氣籠罩之下,谷底向上的可見度大概一百米,但他沒看見斷繩,說明繩子底端還在百米之上,那他和梁澈,為什麼會毫髮無損?
鴒渡谷底什麼支撐都沒有,梁澈是普通人類,就算練過……真能帶著另一個人百米摔下來一點傷都沒有?
這跟飛下來有什麼區別?梁澈練過什麼?
「他們睡了嗎?」一陣細小的悉窣過後,梁澈懶懶的聲音傳來。
盧源回神,「嗯」了一聲,「我們也休息吧。」
算了,先不想了,奇怪是有點奇怪,但梁澈總不會騙人吧,萬一他真的身懷絕技,偏偏就會飛呢?
盧源儘量表現出一如往常的神態,伸了伸懶腰,「走咯!」
梁澈眼眸微閃,盧源故意裝出的無所謂,讓他心裡有了計較。
一直到臨睡前,兩人都沒再說話,盧源拉開被子,看梁澈鑽了進來,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