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從裡頭提出點錢,來給自己同班同學完成夢想,這也叫事?”大偉攤開手:“看來你還是弱爆了。”
王堅扭頭看了一眼何阿美:“你看……我完全不知道。”
而在王堅一臉震驚的同時,姜志遠在睡覺,而孫三則坐在一間空蕩幽暗的小房間裡,雙手抱臂一臉笑容的看著對面那個做筆錄的警察。
“我不知道、不清楚、不明白、不瞭解。”
孫三那嘲諷的語氣和無所謂的笑容讓給他做筆錄的警察怒氣值一直是滿的,可卻發洩不出來,畢竟孫三可是個名流,他名下可是有一個全世界陣容最豪華的律師團隊。嚴刑逼供?那可是會被反打一耙的。而這傢伙的心理素質也不是一般的好,怎麼問都只有那麼十二個字,而且要求還特別多,喝咖啡、聽音樂,甚至還要了一張沙發。
“希望你能配合我們的工作。”
這種例行的口吻對孫三來說根本不起任何作用,他靠在沙發上,用鼻孔看著那個警察,帶著笑容:“我已經很配合了,但是在我律師來之前,我不會跟你有任何交流。當然,我不敢肯定大陸的法律是不是健全,如果不健全的話,你可以試著逼供,否則你們會被我告得生活不能自理。”——
今天略少一點,腰痠背痛的,走路都沒勁兒,感覺不會再愛了……(歡迎您來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No。324 生活的兩個極端
孫三的胸有成竹並不是沒有根據的,他乾的事,夠他死上十次了,可只要他不說,全世界都拿他沒招。他之所以相對於姜志遠反而更害怕王堅,就是因為除了暴力,他還真不相信這個世界有什麼事是他不能擺平的。
至於阿信,他現在已經注射了血清,正坐在豪華賓館的總統套房裡,跟世界上名氣最響的僱傭兵培訓機構通著電話。
那地方的負責人是個泰國人,也就是孫三開始提到的雅擦。他已經知道孫三被抓了,不過從表情上看,他倒是一點兒都不在意,這種事情對他和他的阿澤來說根本就不算事,當年從烏克蘭倒騰東西到喬治亞的時候三天兩頭被逮,而且逮他們的還大多是前克格勃的成員,這種配置怎麼看都會比一幫從警校畢業就認為自己是人物的土警察更高階,可到最後都不了了之。
他對孫三的能力毫不質疑,就像孫三對他也毫不質疑一樣。這大概就能稱之為默契,明面上的事,孫三孫越澤所向披靡,這暗面上的破事兒,阿信絕對是與生俱來的天賦。
“好,錢不是問題,用最快的速度把派來的人的資料發給我。”阿信聲音冷峻:“我的要求再重複一遍。要最厲害的,不能太難看,其他的隨意。資料確定之後,我會給你打一半的預付款。”
掛上電話,阿信站起身,慢慢的在房間裡踱步,手上拿著那一排釘在他手上並使他中毒的細針。這仔細觀察之下,發現這細針屁股大頭小,並不像針,反倒像一根縮小的錐子,而更讓阿信覺得好奇的是這針居然是中空的。
以他的能力和才智,他很容易就能分析出自己會那麼迅速中毒的原因,不過他倒是突然對這個傷他的女孩子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畢竟以針傷人。並不比飛花摘葉當武器簡單多少,這是門技術活。
“看來還是有高手。”阿信嘴角翹起了一個弧度:“看來我還是輕敵了。”
其實阿信雖然是個殺手,可是他從來不用槍這種粗陋的東西殺人,他殺人的工具是一把細長的刺。從左肋第四根肋骨下斜刺向心髒,動作快的話,並不會有什麼太明顯的痛覺,而屍體又會被儲存的很完整,甚至連血都不會流出太多。在他看來,只有這樣,才能體現出他的從容優雅和高貴。
今天。他算到了姜志遠,卻根本沒有算到跟在姜彩蝶身邊的那個漂亮姑娘。如果沒有那個女孩出現的話,阿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