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將此解釋了一番,直說的眾人驚愕異常--原來此人在被火燒之前已經死了!
李尚書聽到陳默的解釋,怒氣微微緩解,但是仍舊不能釋懷:“即便如此,你如何能隨便擅自決定?對著我兒這樣的屍首你都能下的去手,我,我……”說著說著,李尚書一想到自己兒子死後還要遭這樣的罪,竟忍不住老淚縱橫。
陳默聽完李尚書的話,非但沒有同情,反而越加鄙視於他:“李尚書,您為人父,親子已逝,您不去追查兇手是誰,卻只計較您兒子的屍身!我請問您,您真的愛您的兒子嗎?您覺得愛您的兒子是為他找到兇手重要還是隻要保持屍身完整埋於地下即可?李思明在天之靈,想要的是什麼樣的結果,您,沒想過嗎?!”
陳默的話,句句命中靶心,一針見血,李尚書被說得呼吸急促,熱血上湧:“你區區小丫頭,你懂什麼?那兇手就是,就是……”
後面“小王爺”三個字李尚書卻怎麼也說不出口,但是那眼中透出的憤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早就將兇手和謝昭劃上了等號。
元成帝此時反而不再說話,專心看這兩人辯駁,當李尚書說到兇手的時候,元成帝的眼眸中頓時諱莫如深。
陳默真的很想給眼前的這個李尚書當頭一棒,如此糊塗之人真是不可救藥:“我剛剛已經說過,死者被火焚燒之前已經死亡,但是據在場眾人目睹,死者被小王爺毆打之時並未致死!”
李尚書被陳默的話噎了一下,有心想說些什麼反駁她,可是陳默的話字字在理,完全沒有可辯駁之處。
難道就這樣放過謝昭?不,不可能!
“你又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兒子之死和小王爺沒有關係?”
原本以為陳默會辯解,沒想到她直接來了一句:“我不能證明。而且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小王爺的嫌疑仍舊最大!”
一句話堵得李尚書張口結舌,目光懷疑地看向赫連長空:這人真的是你請來的?不是你的對頭派來的?
赫連長空已經完全被陳默的不按常理出牌搞到無語了,他也很想問問他女兒:晴兒,你確定你沒得罪過這個姑娘?
倒是元成帝現在開始才正眼看向陳默,越是看她,心頭不知為何微微一跳,勉強壓下心中那種怪異的感覺,饒有興致地問道:“那陳默,你又有何辦法查出李思明的真正死因?”
他倒要看看,這個陳默究竟神通廣大到什麼程度。
陳默坦然抬起頭看向坐在高處的元成帝,語氣不疾不徐,但是卻讓眾人明顯聽出了一種捨我其誰的傲氣:“自然可以,只要將屍體全全交給我處理,我必然能查出死因!”
李尚書心中一急,要是全全交給她處理還得了,剛想開口阻止,元成帝卻比他快了一步:“好!準你。但是若要是查不出死因……”
陳默也不懼元成帝未盡話語中的威脅,杏眼中沉靜無波,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讓當場的七尺男兒俱都深吸了一口氣。
“若是查不出死因,我陳默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這可就是立下生死狀了!
根據陳默的安排,元成帝和文武百官做鑑證,在御花園中開始驗屍。
守衛在義莊處的御林軍很快就將李思明的屍體運送了過來,剛剛眾人只聽陳默描繪,已經覺得驚恐異常,現在真正開啟棺材,聞到那種燒焦的味道和渾身燒成焦炭的屍體時,才是真正的不寒而慄!
陳默喚來三個老仵作來幫忙,三人早先已經見識過陳默的手段,自然對陳默言聽計從。
陳默命宮人在御花園中挖出了一個長五尺,寬三尺,深兩尺的地窖,並讓人在裡面堆放柴炭,將地窖四壁燒紅後,除去柴炭,倒上好酒兩升,酸醋四升,迎著升騰的熱氣,將放在竹蓆的屍體抬放到地窖中,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