縮縮脖子,她囁嚅地說:“我不說了。”
“你就捨不得說句對不起嗎?”他睜著她,“說句對不起會死?”
迎上他強勢的眸子,裡綠眉心一擰,不服氣地說:“我為什麼要說對不起?”
“你剛才說錯話。”他說。
“見鬼,我說錯了什麼啊?”
“你說我需要看醫生。”
“你是需要啊。”剛剛才告訴自己要忍耐,但經他一激,她又破功了。
“我沒病。”
“習慣性的輕薄第一次見面的女性,還說你沒病?你的病嚴重羅。”
“我只是不想跟她們交往,不想再跟她們有第二次的相親機會。”他說。
她一愣,狐疑地問:“你是說……你是故意的?”
他點頭,“我不想跟相親的物件交往,甚至結婚。”
她不解地望著他,“那你為什麼要跟我交往?”
“你是……”他凝視著她,思索了一下,淡淡地說道:“你算是例外。”
“我?例外?”她心頭微震。
這話有點“你是獨一無二”的味道,不知怎地,她竟有點嬌怯。
他說話的態度及語氣明明是那麼的不可一世,毫不在乎,為什麼卻讓她有點認真起來?
睇著他說話時那好看又率性的唇,她的心頭一顫——
糟糕,我是怎麼了?她心驚又慌張地在心中自問。
“你是第一個在我做那件事時,有這種反應的人。”他續道:“以往跟我相親的女人不是哭著跑掉,就是對我投懷送抱,動手打我的你是第一個。”
“哭著跑掉還有點道理,你說投懷送抱是怎麼一回事?”她發出疑問。
“因為我是天川真矢。”他不假思索地說,“光聽見這個名字,就有一拖拉庫的女人會主動對我示好巴結。”
裡綠眉心一皺,十分不以為然。
“你不信?”他有點不悅。
“我就沒巴結你啊。”她說,“我從頭到尾都對你沒有興趣。”
聽她說得篤定,激起了他征服的慾望。
沒有他做不了的事,沒有他擺不平的人,沒有他要不到的東西,沒有,從來沒有。所有接近他、認識他的女人都想更親近他,甚至征服他,但她卻明確的表示她對他沒有意思。
她是立原邦彥的妹妹,她哥哥是那麼迫不及待的想跟天川家結為親家,她卻不願意?
她只是不想被立原邦彥擺佈?還是另有原因?
“沒有任何的可能嗎?”他凝視著她,神情有點高深莫測,“我是說你對我的感覺……”
“對你?”迎上他深沉又彷彿會放電的眸子,她心頭一震。
他絕對是個迷人的男子,但她無法理解並原諒他對她做了那麼過分的事情。
不過說到感覺,她對他還真點感覺。她說不出來是什麼,就是覺得心裡怪怪的……
不行!她心裡有個聲音及時地提醒她。他是御河集團的少東,而她只是個身分無法扶正的私生女,他們之間怎麼會有任何的可能?
她的任務是頂替亞弓,並收拾她一時衝動闖禍的爛攤子。
“我跟你沒有可能。”她互視著他,一臉堅定。
他濃眉一叫,神情一沉。
睇見他的表情,她嚇了一跳。他在生氣?
“你只是想整我,不是真心想跟我交往,不是嗎?”她說。
真矢不發一言地看著她,眼底閃過一抹銳芒。
是的,一開始他就打定主意要整她,他不是真心誠意的想跟她交往,但為何聽見她一再拒絕他時,他就有種難受、不舒服、失落、悵然的感覺?
他要整她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