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嘗不是不甘心呢?但又有什麼辦法,宮本岐竣明顯不想追究,她們再繼續下去,只會引起懷疑罷了!
“少爺……少爺你看這個!”鋼木氣喘吁吁的跑進來,手裡拿著一個不起眼的黑色玩意。
大家的視線轉到鋼木手裡的玩意上面,愛新覺羅傅恆快速的從鋼木手裡拿過來檢視,片刻後,驚詫的看向大家:“是竊聽器!”
“這東西是哪裡找到的!”黑焱天看著那個竊聽器問道。
鋼木擦了把汗道:“在千奈小姐的車裡!”
“你為什麼查她的車?”宮本岐竣冷聲問道。
鋼木古板的回答道:“小姐差點被毒死,如果是千奈小姐做的,那麼一定會留下什麼線索,於是我偷偷去她的車裡檢視,沒想到沒有找到毒藥,卻發現了這個竊聽器!”
愛新覺羅傅恆把玩著手裡的竊聽器,懶洋洋道:“德國造的,供給人群一般是軍方跟警察臥底!”
一聽到臥底兩個字,千奈整張臉跟冰封了一樣,從慌張到錯愕,然後又是茫然。
她不懂他們在說什麼!
“boss,難道這就是我們一直要找的臥底?”愛新覺羅傅恆挑著眉將問題轉向這裡的裁決者。
如果只是單純的下毒陷害,還輪不到黑焱天來管,但是涉及到臥底這件事,他就再也不能坐視不管了。
但事實上,沒有人比黑焱天清楚,這裡面的臥底是誰。
宮本岐竣同樣知道,真正的臥底根本不是千奈,而是汪詩詩!
可是這個秘密也只是有他們兩人知道。
“宮本,你怎麼看!”黑焱天抬起眸子,若有所思的看向站在一旁沉靜的男人。
千奈僵坐在原地,淚水斑斕的看著自己的未婚夫,這個時候她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他身上了。
“宮本君,我是清白的!你要相信我!我根本不知道這東西怎麼在我車裡的……我根本不知道!”見他久久不說話,千奈焦急的辯解,然後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用力將目光朝汪詩詩掃過去:“是不是你,是不是昨天在擦車的時候偷偷放進去的……肯定是你對不對?你在報復我用水潑你……宮本君,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臥底……而且我也沒有理由幫這些支那人做事情的!請你不要聽信別人的讒言,你要相信我啊!”
她像一條瀕臨死亡的乞丐一般跪在宮本岐竣腳邊,用力的抓著他的衣服,彷彿他就是那最後的一根救命的稻草。
可惜,宮本岐竣從頭到尾都沒有露出一絲憐憫給她,冷峻的雙眼投射出的光芒,複雜而銳利。
夏雨跟汪詩詩兩個跟鵪鶉似的縮在一起,冷眼旁觀千奈在痛苦中掙扎。但是兩人交握的手卻忍不住顫抖著,在這裡的三個男人都不是等閒之輩,如果被他們看出什麼,死的就是她們了……
良久的靜默,宮本岐竣沉沉的吐出一口氣:“千奈,我會讓人送你回日本!”
千奈驚恐無比的瞪著他:“宮本君,你說什麼?”
望著手裡的竊聽器,男人豁然收緊拳頭,彷彿做了一個萬分決絕的決策,重新抬起眼睛道:“千奈,關於我們的婚禮,我會跟您的父親說明!”
“宮本君……”千奈彷彿被判了死刑一般,全身僵硬的跪坐在那。
聽見這個訊息,夏雨跟汪詩詩不由的鬆口氣,兩人無力的對視,內容不言而喻,終於成功了。
“鋼木,送客!”交代完畢,宮本岐竣忽然走上前,將汪詩詩從夏雨懷裡撈出來,緊緊抱在懷裡,頭也不回的朝外走:“boss,傅恆,你們自便!”
“我好歹也是大老遠跑過來的,他就這態度?”愛新覺羅傅恆不甘心的望著離去的男人抱怨道。
鋼木衝癱軟在地上的日本女人道:“千奈小姐,我會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