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胥莉莉將葡萄糖等藥水注射進吊瓶內,搖晃均勻,然後過來給周青打吊瓶了。
胥莉莉先將吊瓶在支架上掛好,然後彎腰去拿過周青的手,在他手背拍了拍,找出血管,然後用碘酒在上面塗抹了一遍,接著便插入了針頭。
在針頭插入血管的那一刻,周青痛得咬了咬牙。
胥莉莉見他如此,不禁樂道:“呵呵,看你人高馬大的,咋子個就怕打針呢?”
“頭一次嘛。”周青回道。
“呵呵。”胥莉莉又是樂了樂,然後用膠布將針頭在周青的手背上固定住了。
這時,胥莉莉看了看周青,忽然問道:“喂,老鄉啊,你跟玉蓮嬸是啥子關係呢?”
聽胥莉莉突然這麼一問,周青答道:“沒得啥子關係的撒。老子就是在她家租得房子住撒。”
“哦。”胥莉莉迎了一聲,“她好像對你很好的撒?她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哦?我聽說她的男人在去年子過世了的,所以她可能對你有意思的?”
“有個球意思哦。”周青回道,“只是這邊的人都很樸實的,人很好的嘛。”
“這個倒是事實的,這邊的人都很樸實的。”胥莉莉回道,“只是,這裡也有壞人的哦。那就是這村裡的幾個混混。”
“哦。”周青應了一聲,回道,“他們混他們的撒,管老子個球事啊?”
“呵呵,”胥莉莉不禁樂了樂,然後忽然說道,“你等一哈哦,我得去上趟廁所。”
“那你去嘛。”周青回道。
於是,胥莉莉就起身出了病房,到了外邊的接待室,看了看牆上的掛鐘,見已是夜裡9點鐘了,她便去將接待室的門給關上了,然後再轉身去了接待室後邊的廁所。
待進了廁所,關上門,兩腳在坑上踩好,然後別是解開了皮帶,然後蹲下,就開始放出了呲呲的水聲。
完了之後,莫名的,她埋頭看了看她的那話兒,然後扯下了一截手紙去擦拭了一下。她的那話兒上邊的森林黑乎乎的,那話兒的肌膚也稍顯黝黑。
她埋頭看著,不覺的,她暗自說道,呵,委屈你了,好久都沒有滿足你了的,一會兒找找老鄉試試看,他的棒棒好大的哦,應該會很舒服的哦?
這時候,周青靜靜地躺在病床上,正在閉目養神。
吊瓶的藥水在一滴一滴的滴著。
一會兒,胥莉莉走近病房後,見周青閉著兩眼的,她不禁笑呵呵地問道:“喂,老鄉啊,你睡著了哦?”
聽見胥莉莉的聲音後,周青便睜開了眼,看了看胥莉莉,回道:“還沒有撒。”
見周青睜開了眼,胥莉莉轉身在床沿坐了下來,側身看著周青,問道:“你是不是一個人來這邊的哦?”
“是滴撒。”周青回道,然後他也問道,“你呢?”
“我也是一個人撒。”胥莉莉回道,“我的男朋友被分配去了南京了撒。我一個人在這裡好是鬱悶的。他去了南京後,就跟我來了一封信,然後就沒得啥子聯絡了的。”
聽胥莉莉這麼的一說,周青猜測道:“那他是不是在那邊找了相好的了哦?”
“哪個曉得的嘛?”胥莉莉回道,“這麼的遠,我也不曉得的撒?”
“那你就寫信去問問他嘛?”周青說道。
“問啥子的嘛?”胥莉莉回道,“即使他有了相好的,也不會告訴我的撒。你們男人就是壞的嘛,老是想同時佔有好幾個女的嘛。”
“那你就過去找找他嘛。”周青又說道。
“咋子個去找他的嘛?我要上班的撒。現在子又沒有放假,我咋子個走得開呢?我想呀,等我去南京找他的時候,他可能都要結婚了的?”
“既然這樣,那你就也在這邊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