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東西之後,我們睡了個囫圇覺,次日一大早,夏竹就敲響了房門讓我們準備出發。 聞藝離開之後,做飯的事情就交到了夏竹手上。 沒辦法,家裡幾張嘴等著吃飯,而她也覺得經常點外賣對身體不好,於是便開始研究廚藝,一段時間下來確實進步不少。 “金逸,顧一言,出來吃早飯。” 我還未清醒,身邊的金逸猛地坐起,看見我之後明顯鬆了一口氣。 “怎麼了?”看見他這副樣子,我疑惑地問道。 “沒事,做噩夢了。” 他伸手把我攬住,就像裡理經常抱變成貓身的夏竹那般,讓我有些喘不過氣來。 “老闆,金逸,”我掙扎了一下,“我快喘不過氣了。” “別動,就抱一會兒。” 感受到金逸有些患得患失,我也就隨他去了,總歸就一會兒,我也死不了。 夏竹在外面等的不耐煩推開門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床上膩歪的兩個人,她一撇嘴,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金逸終於從關門聲裡回過神來,喃喃地解釋道:“我夢見你出事了。” 他鬆開我之後我才看見他的眼尾有些泛紅。 “金逸,我沒出事,先出去吃早飯。” 我安撫了金逸幾句就去了衛生間洗漱,剛刷完牙金逸就推開門走了進來,比我高半個頭的男人猛地向我靠近,極具壓迫感。 還不等我開口,他直接將頭埋在我的頸間,一絲絲涼意透過面板,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金逸,你屬狗的啊。” 我捂著有點痛的脖子,惱怒地看向他。 “答應我,不要離開我。” 他緊緊抱著我,語氣低沉又帶著一絲哀求。 他怎麼突然這樣。 我就好像突然不會呼吸,這樣哽住許久才找回心跳。 “金逸,你看著我。” 我轉過身將他的頭抬起,讓他能夠直視我的眼睛。 “你這句話是對以前的我說的,還是現在的我?” 我迫切地想從他的臉上知道答案,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 他通紅的眼眶裡滿是堅定與炙熱,“是你,一直都是現在的你。” 心頭的枷鎖開啟,我頓時感覺輕鬆不少。 最重要的事情已經得到答案,其他的慢慢說開就好,我不用著急了。 我回抱住他,“好,我答應你。” “呃......顧一言,鬆開我,你抱得太用力了。” 金逸臉突然憋得通紅。 我立馬鬆開手,該死,體內的力量又不受控制了。 吃過早飯後夏竹和金逸交替開了三小時的車,我們就到了湘西古龍縣。 到了約定地點,我們就看見了穿的破敗的白髮。 都到了冬季,他身上只是穿了簡單的棉衣,還打著補丁。 我們四個跟他一比,立馬顯得貴氣不少,這得益於夏竹每天不停的購物,對所有人都雨露均霑,就算是屌絲也被他打扮成了氛圍感帥哥。 夏竹一見他這穿著,強迫症立馬犯了。 “你怎麼穿成這樣,趕屍一脈沒落成這樣,連一身好衣服都沒有?” 白髮看見我們原本高高興興的,現在被夏竹的話一噎感覺到非常冒犯,“誒,你這小貓妖,怎麼說話的,我這是錢花在刀刃上,賺的錢都用來買法器或者捐出去了。” “不行,先帶你去商場買些衣服,太磕磣了。” 夏竹不有分數駕著白髮上了車,直奔最大的商場。 湘西地勢較高的地方已經下起了雪,我們這一進商場就買了不少防寒的東西。 吃過午飯之後我們開著車來到一個小山村。 殭屍王出現的地方並不在這,而是在離這裡幾十公里外的大山,不過那處地方車根本開不進去,我們只能找了一處地方,給了村民些錢,讓他們幫忙看著車。 陣法穿行需要消耗不少法力,而我們又有這麼多人,在統一意見之後我們都決定步行。 我們都不是普通人,走幾十公里對我們來說算得上輕鬆,只是大山披了層銀裝,給我們的行徑增加了些困難。喜歡帶貨主播,順便捉個鬼怎麼了()帶貨主播,順便捉個鬼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