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明明上次的絕殺蠱出現的時候寨子裡的人死了一半。” 狄旺生突然有些慌張地看著我,想要知道我到底是什麼意思。 “昨天絕殺蠱再次出現,不過這次,你的蠱蟲僅僅用了半天的時間就被搞定了,你引以為傲的絕殺蠱不過是個小卡拉米而已。” 或許是我的不屑太過明顯,狄旺生開始掙扎起來。 看著他的動作,我突然理解為什麼夏竹會那麼生氣了,絕殺蠱差點要了她的命,見到罪魁禍首不惱火才怪。 “不可能,我的絕殺蠱是最強的!” 青隆寨的人看著癲狂的狄旺生都沒有說話,他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身邊的人會做出這種事。 草鬼婆的眼睛紅了,她身為一個寨子的守護者,當年寨子裡死了幾十個人讓她自我懷疑了大半輩子,為了解決絕殺蠱的事情,他們更是將剩下的中了絕殺蠱的人活活釘死在棺材裡。 “婆婆,這件事怎麼解決?” 狄晴兒囁嚅許久,還是問出了口。 幾位年紀較大的老者對視一眼,彼此眼中都有著滔天的怒火。 “燒了吧。” 簡單三個字一出口,便有寨子裡僅剩的幾位壯漢把人提了起來,他們要將人活活燒死,以示懲戒。 也不管天是不是還黑著,已經有人在草鬼婆的屋子門口搭起了木頭架子,一捆又一捆的木柴被抱了過來。 看著這一幕,我不知道作何感想。 “婆婆,寨子裡以前出現過這種情況嗎?” 草鬼婆搖了搖頭,“在我的記憶裡是沒有的,是我對寨子裡的人教化不夠,讓他們起了歪心思。” “婆婆,狄旺生是受到了邪惡之力的影響,匪子嶺有人佈置了一個邪惡的陣法,去過那裡的人很容易被影響,狄旺生就是被影響了心智,生出了惡念。” 狄旺生已經被綁在木架上,他並未掙扎,一雙渾濁的眼睛死死盯著我,似乎有話想對我說。 “你想說什麼?”我靠了過去,有些不解地看向他。 他沉默不語,只是用眼神示意我再離他近些。 是狗都猜得出來有詐。 不過我並不害怕,抬腳靠近幾步。 就在我離他還有半米遠的距離時,他突然張嘴,一隻黑色的甲殼蟲就飛了出來,直逼我的面門。 正好我想試試那隻大蜈蚣的手段,在我靠近的時候已經把它放了出來。 嘎吱一聲,蜈蚣頭上的兩隻大鉗已經死死抓住甲殼蟲的身體,兩隻蠱蟲的體型差距很大,幾乎是片刻的功夫,甲殼蟲就停止了掙扎。 “原來這隻蠱蟲到了你的手裡。” 狄旺生睜大了眼睛,口中喃喃。 大蜈蚣吃掉甲殼蟲之後就自己爬回了袋子裡,還挺自覺。 “還有沒後招了,趁此機會都使出來吧,那些蠱蟲帶到地府去可沒辦法用,總不能進油鍋的時候炸著吃吧。” 我非常真誠的說了一句。 狄旺生罪孽深重,身上背了那麼多條性命,恐怕得在十八層地獄待上百年或者千年,其中最出名的上刀山下油鍋這種酷刑他肯定要受一受的。 狄旺生看了我一眼就偏過頭去。 “開始吧。” 村民往木柴上倒了烈酒,就連狄旺生身上也倒了不少。 酒精的味道刺鼻,狄晴兒手中火把一擲,其他村民手裡的火把也扔了出去。 火焰燃燒,狄旺生開始哀嚎。 我和金逸回了屋子,這種場面我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老闆,褚顏怎麼解決?” 褚顏被聞藝照看著,她也早早回了屋子,現在正在大廳和褚顏大眼瞪小眼,其實兩人眼睛原本一樣大,不過褚顏的眼眶已經紅腫看起來要大一些。 這樣想著,我問金逸的時候不由自主帶上了笑意。 “一下金逸一下老闆,不同情景不同稱呼是吧。” 金逸捏了捏我的手腕錶示不滿,我裝作聽不懂,“你是老闆啊,不叫你老闆叫什麼,褚顏的事到底怎麼辦啊?” 金逸無奈,“先帶著吧,等搞清楚她們倆的關係再說。” 我看向聞藝,“小藝,人就交給你了嗷,別看丟了,別心軟放了,喂點吃的餓不死就行,知道沒?” “知道的,一言哥哥。”聞藝點頭,拍拍自己的胸脯,“我一定看得死死的,不讓她逃走。” “注意她 身上的氣息變化。” 我又囑咐了一句之後就被金逸帶上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