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文被關了進去,後續審問的資料會發給我們,被警車送回去,我感覺自己身份都上升了許多。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們並沒有回王馳文的屋子,而是在村活動中心,兩張長桌周圍坐滿了人,村長一臉嚴肅。 王馳文也懵著呢,他也是今天才發現這些事,還沒有梳理出來。 我們要了一間單獨的小屋子,把王志才的陰魂放了出來。 “你們抓我幹什麼?” 感受到我們身上與眾不同的氣息,王志才有些害怕。 “你不用怕,”面對他驚恐的眼神我率先安撫,“我們不會傷害你,就是想問問你的兒子為什麼會挖墳掘墓,還要把你的肉全部割下來?” 聽了我的話,王志才眼中煞氣翻湧,一抹兇光閃過。 “一開始我也不知道的,我也不知道這個挖我血肉的人是我兒子。”王志才喃喃,不過很快,他臉上兇相頓顯,“我跟了他一次,他去一棵樹底下,那樹成精了,我沒敢靠得太近,他們應該在做什麼交易。” “那棵樹在哪?” “就在王馳文的屋子旁邊,幾百米的距離。” 我和金逸對視一眼,又問了一些問題之後把陰魂收了起來。 面對一大屋子詢問的眼神,我們也沒給出解釋,只是讓王馳文先隨便找個人家裡蹭一晚。 王馳文不樂意。 “不行,我一定要看看到底是誰想害我。” 他強烈要求,我們也無所謂,帶個累贅而已,他不死就行。 出了村活動中心,我們朝著王志才說的那棵樹找去。 樹其實很好找,它的體型很大,周圍還用護欄圍著。 “這棵樹多少年了?”我問王馳文。 “快一千年了,都用護欄圍著,縣裡每年都派人來檢查情況。” 一棵樹竟然會平白無故對王馳文下手。 白日裡我們並沒有注意到這棵樹,一晃就過去了,壓根不在意,想來是它故意收斂了氣息。 這樹成精了,那就跟妖界有關,妖精害人是妖界管理不濟,出現紕漏。 我掏出個電話打給胡小雨,其實也是故意讓她睡不好覺,誰叫她有事沒事就發一些訊息打擾我。 “喂,小助理,你打電話給我幹嘛,是不是想我啦?” 電話那頭胡小雨聲音魅惑,聽起來很是高興。 “是啊,想你來寧州看看,你們這有隻妖精要害人。” “什麼?” 胡小雨語氣鉅變,“有妖要害人?在哪,發定位給我。” 我把定位發給胡小雨,就見頭頂上的樹葉沙沙作響,掉落了好些葉子下來。 “這樟樹長這麼大,你們村子平時有怪事發生嗎?” 我摸著樟樹幹枯的樹皮,上面葉子翠綠,看起來生機勃勃。 王馳文搖頭,“村裡很平和的,這種事情還是第一次。” “那你是幸運兒咯。” 王馳文表情比吃了屎還難受,聽了我的話直接破防。 “那還真夠幸運的。” 金逸並沒有摻和我倆的對話,他一直仰頭往上看著,我也順著他仰頭的方向看去,剛偏頭他就直接一踮腳上了樹。 “誒,你幹嘛?” 我急忙跟了上去,見王馳文在下面大喊丟給他一張護身符之後立馬運用飛字訣。 “你上來幹嘛?” “抓人。” 金逸快速回答一句後直接在樹枝中穿梭,速度極快,那些或粗壯或細小的枝丫根本攔不住他。 我手忙腳亂地跟在他屁股後面,好幾次都差點被樹枝劃到臉。 “你先下去,我來抓就行。” 他往後瞥了我一眼,說道。 “你追你的,不用管我。” 下一秒,金逸身法如鬼魅般竄到一根樹枝上手一伸就抓住一個黑影,是一隻鬼。 我倆跳下樹,十幾米的高度對我們來說不是問題。 王馳文看得心驚膽戰,確認我倆沒事之後安定下來。 “你們上去幹什麼了?” “抓了只鬼。” 金逸在王馳文眼前一點,金光拂過,開通了陰眼。 “這不是給我送快遞那個嘛。” 王馳文大驚,說話都變了音調。 “確定是他?” 金逸挑眉。 “是他,就是這身裝扮,一開始我還以為是王德文,只不過王德文要矮一些胖一些,現在看來就是這隻鬼。” 王馳文十分肯定。 “那就是他沒錯了。” 鬼被施了定身法,被金逸薅住脖領子動彈不得。 “身法不錯,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