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調準了胸針的直播角度,鑰匙還插在鑰匙孔裡,順著林玲的話我就轉動鑰匙,開啟了門。 門只開了一條小縫,我就聞到了空氣之中夾雜的淡淡的血腥味,不過林玲說王軍被她傷得不輕,應該是出了些血的,想到這裡,我也不怎麼意外。 等到門被徹底開啟,我也徹底傻了眼。 這就是林玲口中的傷得不輕? 王軍躺在門邊,一把匕首插在他的胸膛之上,他雙目緊閉,要不是胸膛還有著輕微的起伏,我都要懷疑他已經死了。 只不過看他現在這個樣子,也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爸爸!”王小魚立馬撲了過去,豆大的淚珠落下,在看盡自己父親到底是什麼情況之後,不敢置信的看向了門口的媽媽。 “我······”林玲有些慌亂,“這不是我乾的,我沒有拿刀捅他。” 她捂住了自己的嘴,拼命搖著頭,通紅的眼眶裡又蓄滿了淚花。 “爸爸!” “爸爸!” 王小魚根本不理她,轉過頭不停呼喚著自己的父親,試圖把人叫醒。 我也不敢輕舉妄動,撥打了急救電話,這事還真是讓人意外。 直到救護車把人帶走,我們得到王小魚母女的同意之後留在了屋子裡。 至於為什麼只撥打了急救,沒有報警,那是因為匕首的手柄上有著濃重的黑氣,捅傷王軍的不是林玲,而是陰魂。 林玲確實是無辜的。 “我們應該問問小魚那個瓷娃娃被放在哪裡。” 我們巡視了好幾圈,也沒有發現瓷娃娃的痕跡,顧玫玫有些不耐煩,她倒是和夏竹一樣,耐心少的可憐。 “再仔細找找吧,或許她也不知道,畢竟王軍可是對這個瓷娃娃寶貝得很。”我如是說道。 顧玫玫點點頭,對我說道:“你歇著吧,我去找。” 還不等我說話,就被她強行帶到沙發邊坐下。 “哎呦。” 我痛呼一聲,“這沙發地下有東西。” 臀部的尖銳感異常明顯,我揉著屁股站起身,金逸立馬過來檢視。 把墊子掀起來後,一抹亮白出現在我們眼前。 “可以啊,你小子,運氣挺好。” “我看看你屁股怎麼回事。” 我捂住屁股,堅定拒絕,“不行。” 他也沒有強求,笑著看了我一眼之後去檢查沙發底下的瓷娃娃了。 瓷娃娃一被拿出來,周圍的空氣頓時陰冷許多。 我驚訝的張大了嘴,“這瓷娃娃怎麼和王小魚長得那麼像!” 不只是我驚訝,另外兩人眉頭都不同程度地皺了起來。 “是有些像。” 金逸打量了手裡的瓷娃娃幾眼,似乎是閒她太過陰冷,把東西放在了茶几上。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感覺材質和之前我們在徐鈺家見到的那個一模一樣?” “骨灰做的。” 金逸口中吐出四個字,讓我後退小半步之後才恢復神色。 骨灰做的,難怪看起來那麼滲人。 冷靜過後,我又提出疑問。 “所以這是誰的骨灰做的,是什麼特殊的人的骨灰還是隨即選中一名幸運兒?” 誠然,幸運兒這個詞是打了引號的。 “不知道。”金逸搖了搖頭。 “誒,你們說會不會是這個男的出軌了,他和小三生的孩子死了,所以做了這麼一個瓷娃娃紀念她,所以才會把她當成自己的女兒?” 她這個想法一提出來,我立馬搖頭否定,“不可能,你沒看見這個瓷娃娃的臉和王小魚很像嗎,幾乎就是一模一樣,如果是他和小三生的女兒,怎麼會妻子生的女兒一模一樣,要知道,父母的遺傳不一樣,小孩長得一樣的機率很小。” “那會不會是王小魚其實有個雙胞胎姐姐或者妹妹?” 她這句話值得我們思考,不過若是真的有的話,王小魚一開始應該會跟我們提到。 我和金逸陷入沉思,顧玫玫在一邊不斷提出設想,不過她的設想是越來越離譜。 “姐,沒想到你竟然與社會接軌得這麼好,這些事情你都知道。” “那當然,八卦是女人的天性,即使我在那荒蕪之地待了幾百年,該有的資訊我是一個都不少的,畢竟明都也會來些新死的惡鬼。”她還挺驕傲。 我給她豎起一個大拇指,開始在屋子裡遊走,想看看還有什麼其他不對勁的地方。 顧玫玫就跟在我身後,只有幾步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