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夏竹恢復之後我在周圍轉了轉,這裡除了九具煞屍和一個陣法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東西。 “這裡的陣法是誰佈置的?” 我剛說完這句話,不遠處的洞口就響起一陣腳步聲,我們幾人對視一臉都收斂了氣息。 金逸反應最快,他把裡理抱進一具棺材之後又蓋上了棺蓋。 夏竹和聞藝也趕緊躲進一具棺材。 我和金逸對視一眼,他手一揮其他的棺蓋紛紛合上,只留下一具棺材,我趕緊躺了進去,不一會兒他也跳了進來順帶蓋上了棺蓋。 “你也進來幹嘛,擠死了。” 冬天衣服本來就厚,他身量高大,這一擠進來我完全動彈不得。 “噓。” 他在嘴邊比了個噓的手勢,臉上是止不住的笑意。 我閉上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沒想到他得寸進尺,直接放棄支撐整個人都壓在了我身上,偏偏那腳步聲離我們越來越近,我根本不敢有其他的動作。 溫熱的呼吸撒在我的耳畔,讓我忍不住想抓。 “怎麼了?” 或許是見我表情不對,金逸傳音詢問。 “耳朵癢。” 我這話一出,金逸頓時低低地笑了起來,隨後耳垂傳來一股溼潤的感覺,意識到他做了什麼之後我臉頓時一紅,能明顯感覺到臉頰燒了起來。 “這下不癢了吧?” 他又傳音問了我一句。 “......” 我沒有再回他的話,直接閉上了眼睛不去看他。 頭頂上方突然傳來說話聲。 “糟糕,來晚了,陣法已經被破掉了。” 是一個女孩的聲音,聽著還很年輕,應該也就十八九歲。 “要是被爺爺知道我偷跑出去玩沒看著陣法,他一定會罵我的。” 女孩的聲音有些懊惱,“也不知道這些屍體煉成功沒,成功了的話爺爺或許不會找我算賬了,到時候就說是這些屍體自己破壞的陣法。” “誒嘿,我真聰明。” 女孩自認為這是個很好的辦法,我和金逸躺的是最靠外的一個,這裡面還有煞屍殘留的屍氣,難聞的厲害。 她的手慢慢放在了我們所在的棺材上。 “不行,還是不要開啟了,萬一這裡面的屍體成了氣候我打不過怎麼辦。” “可是爺爺要是發現我跑出去貪玩讓他幾十年的心血毀於一旦,一定會拿掃帚打我的。” 女孩又嘀嘀咕咕幾句,最終還是下定決心開棺。 我和金逸都屏住呼吸,只等棺蓋開啟到合適的距離之後把這個女孩拿下。 擺出這等邪惡的陣法,我們一定要找她的爺爺去探個究竟。 棺材很快被掀開一條小縫,金逸一個翻身腳往上一踢棺蓋頓時被掀飛,在他跳出棺材後我緊跟著出來,裡理和夏竹她們也揭開了棺材。 我們一開始還以為陣法被破壞這背後的邪修被引了出來,沒想到出來的只是一個看守陣法的小丫頭。 “你,你們是誰?” 女孩躲開棺蓋,一臉戒備的看向我們。 她長得很清秀,看著也就是十五六歲的樣子,面板有些黑,衣衫單薄。 “就是你們破壞了陣法。”說完這句話,她似乎理清了思路,“我早該想到的,有人破壞了陣法,我又來的及時,他們一定會藏在這裡。” “你爺爺是誰,他為什麼要害人?” 我這話剛說出口,女孩就死死盯著我,我被她的眼神看得有些發毛。 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女孩眼神之中竟然有如此殘暴的殺氣,恐怕在平時沒少殺過人。 “你們還不配知道我爺爺的名字!” 她說完手一抬,頓時從她的衣袖裡飛出一大群密密麻麻的蟲子,黑黢黢一片。 “我愛吃這個,我要,我要!” 裡理看見這些蟲子可興奮了,迫不及待閃身要來到我面前,但他終究還是晚了一步,我的火字訣已經施展。 只見那些氣勢洶洶的黑色蟲子在瞬間燃起大片火焰,不一會兒烤蟲子的香味傳來,更是惹得裡理嚥了咽口水。 “你動作怎麼這麼快。”他不滿地嘟囔了一聲。 “你是苗疆的人?” 金逸看著這女孩皺起了眉頭。 苗疆蠱術師很難對付,特別是一些生苗寨子,裡面的人還未被漢化,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寨子裡知道下蠱的人也比較多,而熟苗寨子裡的人已經接受漢族的禮儀,開始說漢話,尊漢禮,熟苗寨的人大多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