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時,便明白這些女人今晚玩的花樣肯定就藏在這個手錶上。
難怪她們要回收指環。
戴好了手錶的守護者們按照Cervello說的那樣回到了各自的戰場,和雲雀一同朝操場走去的溫妮莎忽然有些慶幸自己今天下午的決定。
和溫妮莎在操場等待戰鬥開始的雲雀也沒說什麼,甚至安靜得令她覺得有些彆扭,但是溫妮莎的視線很快就被那處於操場中央的、比教學樓還高上一些的巨形三腳架所吸引。
尤其是那三腳架的頂端還有一個圓盤,讓她不得不在意。
溫妮莎看了看戴在左腕上的手錶,那和指環形狀一樣的洞給了她一種不詳的預感,尤其之前Cervello的那兩個女人還說過託付性命之類的話。
這幾個女人哪一次不是弄出各種要命的東西出來。
各種意義上吃過虧的溫妮莎怎麼都不可能再小看她們的一舉一動。
等到所有守護者都到達戰鬥場地之後,Cervello終於說明了這三腳架的作用,就當眾人以為要再一次參戰時,隨即迎接他們的就是被暗藏在手錶內的毒藥。
神經在一瞬間被麻痺,溫妮莎雖然在被注射毒藥的一瞬間扶住了柱子,但最後卻還是不敵那疼痛感,雙腿一軟便倚著柱子跪坐在了地上。她不知道其他場地的守護者們是不是也是這個樣子,但看見原本站在自己不遠處的雲雀也跟著倒在了地上,也就明白其他人肯定好不到哪裡去。
灼燒似的疼痛感貫穿著全身,溫妮莎頭一次覺得連舉手都是一件困難的事。
手錶內傳出了Cervello依舊冷靜的解說,但是因為疼痛而動彈不得的溫妮莎知道,如果此時自己還能行動的話,一定會無視規矩然後痛打裁判。
——想來此時學校內大概有不少人都和她有著同樣的想法。
無論敵我。
從手錶內傳來的聲音漸漸的變得模糊不清,溫妮莎知道那並不是手錶的問題,而是自己的問題。她雖然聽見了這種毒的名字,也知道了中了這種毒之後的症狀和解毒方法,可劇烈的疼痛感使她無法動彈,更別說弄到指環解毒。
她看了眼不遠處的雲雀,發現他的身體因為疼痛顫抖著,但視線卻是朝自己這邊——準確的說是三腳架的頂端看去。
那一邊Cervello已經宣佈戰鬥開始,溫妮莎所在的操場和他們剛才所在的地方隔了一棟教學樓,此時的她連抬手都是及其困難的事,更別說分出精力去看手錶內的實況轉播。
望著幾乎沒有星子的夜空,覺得全身的疼痛感越發強烈,甚至額頭上都已經佈滿了因為疼痛而溢位汗水的溫妮莎不由得閉上了雙眼。
可不知道怎麼的,當她一閉上眼時,看見的全是斯誇羅的影子。
Cervello說一旦中了這種劇毒,三十分鐘內就會死亡,但是Xanxus和沢田綱吉的戰鬥不一定能在這些時間裡結束,就算可以,以Xanxus那越發扭曲的大少爺性格,也不可能屈尊降貴地跑來替部下們解毒。
用他的話來說,他只會施捨給部下生存的機會——而且這樣的施捨,也僅僅只會針對那些替他帶來勝利的部下。
或許是因為那劇烈的疼痛,溫妮莎的思路越發的清晰。
她不能就這麼死在這兒。
她還要替斯誇羅報仇。
不知道過了多久,溫妮莎睜開了雙眼,卻發現原本倒在地上的雲雀已經站了起來,雙手拿著浮萍拐正顫顫巍巍地朝著自己走來。
很顯然,他並沒有解毒,而是自身的意志力超越了身體的疼痛和致命的毒藥。
“呵……”
看著步履艱難的少年,溫妮莎閉著眼輕笑了一聲,也不知道是在笑什麼。只是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