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感覺秀而不媚,豔而不妖。
笙簫默斷定,這夥黑衣人是受人主使為劫色而來。只聽少女怒詫一聲:“光天化日之下,你們要做什麼?”“姑娘,都說了,我家公子有請,你就跟我們走一趟,別讓我們費事了行不?”其中一個黑衣人慵懶的答道。火夕小聲問笙簫默:“師父——”“笨蛋,不是說讓叫公子麼。”舞青蘿糾正他。“哦,公子,我們要不要幫那姑娘一把?”
笙簫默掃了那幾個黑衣人一眼,他們手裡拿著棍棒和繩索,看起來只是普通粗人而已,有些力氣但是功夫卻不怎麼樣,說道:“火夕,不許使用法術,只用武功,不許用武器,如果超過三十招才能打敗他們,回去後你繞長留山跑五圈。”“好嘞!”舞青蘿興奮的小聲說:“那我給你數招數啊。”紫衣姑娘前後左右看了看說道:“我不會跟你們去的。”說完轉身就走,幾個人馬上呈合圍之勢包抄了過去。
火夕大喝一聲躍將至近前,空手一人打四個拳棒相加的人,紫衣少女似吃了一驚,轉身駐足看著,舞青蘿在旁邊大聲喊著:“一,二,三……”數到二十三的時候,四個人全倒在了地上。“耶,二十三招!火夕,你真棒!”舞青蘿興奮的大喊。四個黑衣人見勢不妙,爬將起來:“撤!”幾個人急匆匆從笙簫默身邊跑過,笙簫默手中的玉簫不經意的一挑,其中一人的蒙面黑巾就被挑了下來,笙簫默見他左臉頰上長了一個大黑痣,記住了他的長相。
紫衣少女無聲的打量了幾眼笙簫默三人,不發一言扭頭就要走,舞青蘿看不過去了喊道:“哎,我說姑娘,我們蕭公子路見不平,派人相助於你,費了這麼大勁連個謝字都沒有的麼?”紫衣姑娘回過頭,又打量了幾眼笙簫默,見他雖然長的清俊儒雅,卻是一副富家紈絝子弟的模樣,渾身上下一股玩世不恭的懶散勁兒,尤其是那雙眼睛,似笑非笑透著狐狸般的狡黠。不由得冷冷的道:“蕭公子?焉知你們不是和他們一夥的?”
“你——”火夕有點氣急,笙簫默揮手攔住了他,嘴角含笑看著她,紫衣姑娘想了想還是向笙簫默施了一禮,轉身走上林邊的小橋往天水鎮而去。笙簫默搖了搖頭,低聲道:“有意思。已經中午了,走,我們去鎮上先找個客棧安頓下來,再找個地方喝酒去。”“喝酒?!”火夕和舞青蘿大吃一驚,卻也不敢違背:“是。”
幾人走在鎮上就已經發現有些不尋常,天水鎮是附近方圓百里之內最大的鎮,被魔獸黑犀洗禮過後經過了幾個月早已恢復了往日的繁華,不同尋常的是看起來江湖打扮的人士似乎有點多,而且大都從外地而來,鎮上很多家客棧已經住滿了,他們最後好容易尋到一家有空房的客棧要了最後兩間客房,那夥計直嘀咕:“這幾天來住店的人還真多,平時頂多也就有一半住滿,今天人尤其多!竟然全滿了!”他上下打量著笙簫默,見他一副貴公子的打扮:“公子,你們是不是也是衝著紫潾姑娘而來?”笙簫默搖了搖頭問道:“夥計,你這鎮上最好最大的酒樓是哪一家?”“最好最大的當然是‘醉音樓’啊,您啊這條街走到頭左拐就能看到招牌了。”夥計見笙簫默一行三人往‘醉音樓’行去,哼了一聲道:“還說不是為了紫潾姑娘?!”
笙簫默一邊走著一邊叮囑火夕和舞青蘿:“看樣子神器的下落已經洩露,這些江湖打扮的人可能不是哪個仙派的就是某些妖魔也未可知,你們小心點兒。”想了一下,自己在仙界也是有些地位的,拋頭露面的場合也很多,仙界大部分人都認識自己,索性也不易容了,這樣也可以,讓那些其他門派知道長留介入要找浮沉珠也好讓他們早早退出。火夕問道:“師——不,公子,您說這浮沉珠就這麼隨隨便便的扔在外面了,會不會壞掉啊,被摔破砸爛了什麼的?”笙簫默用手中玉簫輕點了火夕的頭一下:“這是神器哎,這麼輕易就能毀壞的麼?這世上只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