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用,琉夏死後先是一個花千骨,現在又是她!——女人都是禍水!” 蒹葭一直知道單春秋對自己頗兇,平時懶得理他,她依舊一身灰衣,只是不再包著頭,面色也不似以前那般蒼白。已經多日沒見殺阡陌了,她吃的丹藥快沒有了,便走向殺阡陌的房間想去尋他,“站住!”單春秋吼住她:“你要做什麼?”“我找殺姐姐。”蒹葭的語氣和眸中依舊帶著幾分冷漠。
單春秋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臭丫頭,你知道麼?為了給你煉那個破藥,聖君不僅耗費了十年的功力,還因體質不耐導致眼睛紅腫而閉關了多日。”“什麼?當真?”清澈的眸中閃過一絲驚異緊接著溫暖了下來,蒙上了一層薄煙。蒹葭回到她的房中,“吧嗒”一聲,禿鷲小小又給她銜來一枚她最愛吃的榴蓮,蒹葭看著那榴蓮,目中閃過一絲光亮。
過了一會兒,蒹葭又來到殺阡陌的寢殿外面,手裡端著一個精緻的白瓷小碗。她一走過來單春秋就捂住了鼻子,瞪眼怒問:“你怎麼把這個臭東西弄這裡來了?這到底是什麼東西?”“這是榴蓮粥,我想給殺姐姐喝,來謝謝他。”單春秋厭惡的皺了皺眉:“趕快拿走,聖君不吃東西,更不會吃外人做的,何況還是這麼臭哄哄的?!”蒹葭轉身默默的退了下去,單春秋看著蒹葭的背影暗暗的想:“邪仙就是邪氣,竟然吃這麼臭的東西,自己吃也就罷了,還妄想給聖君吃?!”
幾日後,在蒹葭剛剛將丹藥吃完的時候,殺阡陌準時出現在了蒹葭的房中,蒹葭開口輕叫:“殺姐姐,”見殺阡陌的雙眼果然還有兩分紅腫,還是下定決心開門見山的說了:“丹藥,吃完了。”“姐姐知道。”殺阡陌輕搖著孔雀羽扇,仔細打量著蒹葭轉了一圈,面露得色:“喲,頭髮又長長了,嘖嘖,明明是個美人兒。”他把一瓶丹藥放在了桌上:“小蘆葦,別老穿著灰不溜秋的衣服了,回頭我讓藍宇給你弄幾條顏色鮮豔的漂亮裙子,姐姐帶你玩兒去。”“玩兒?去哪兒?”殺阡陌妖嬈的瞟了她一眼:“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從來沒有穿過這麼鮮亮色彩的衣裙,蒹葭不可思議的打量著銅鏡中的自己。黑黑濃密到耳的短髮,柳葉形的眉在石黛的幫助下更顯得雋秀如遠山;濃密的睫毛,雖然不是很長,但是足以把眼睛襯托得更加漆黑明亮,也使得她清澈的雙眸中有了溫暖的光暈;身上穿著鵝黃色和粉藍相配的紗裙,不僅勾勒出玲瓏的身材,還增添了一份飄逸。從沒想過她竟然還有這麼一天,可以像正常的女孩子一樣的美,甚至比正常女孩還要美。她情不自禁的對著鏡子笑了起來,剪水雙瞳彎成了兩個小月牙,在鏡子前轉了一圈,她突然意識到:這些日子來自己不僅會哭了,竟然還會笑了。這一幕被殺阡陌瞧了個正著,那張美的令天地失色的臉上滿是驚喜:“小蘆葦,這樣就對了,女孩子就應該經常笑,開開心心的面板才會嫩滑漂亮。”
殺阡陌騎上了火鳳,蒹葭跨上她的禿鷲小小,兩人來到了花島,此時正是春夏交接之際,花島上開著五顏六色、各種各樣的花。蒹葭閉上眼睛嗅著香風陣陣,沐浴著陽光和海風,聽著四面的海浪拍打岸邊的聲音:“沒想到這世上竟然有如此美麗而愜意的地方。”殺阡陌橫躺在草地上,一邊悠哉遊哉的喝著美酒一邊時不時的拿出小銅鏡照照自己精緻的臉。
突然聽得兩聲鳳鳴,他的火鳳振翅高飛,禿鷲小小叫著緊跟而上,兩隻大鳥在天上盤旋追逐著,時不時傳來歡快的叫聲。殺阡陌突然想起來:那火鳳小的時候長得也很醜,似乎和這禿鷲差不多的樣子,也是浴火重生之後才變得這麼美,也許這是為什麼它與那醜禿鷲玩得那麼好的原因。殺阡陌扭頭看了看蒹葭,她正捧了朵紅色的大花去聞,鵝黃和粉藍的衣裙,漆黑濃密的頭髮,繁花似錦的小島,金色的沙灘,背後是碧藍的大海連著同一個顏色的天空再配上潔白的雲朵,這色彩的衝擊勾勒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