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梵仙先是擄了虛自清並潛入了莫璃的閨房,他以虛自清的性命為要挾逼迫莫璃說愛他。聽到這兒,花千骨大吃一驚:“什麼?這也太膚淺了,哪兒有逼迫人說愛他的啊?!”突然覺出了氣氛不對,自己好像說錯話了,此時的白子畫一言不發,只是目光灼灼的看著她,好似在說:“確實有人做過這事兒——就是你!”
花千骨想起她曾經逼迫白子畫在眾人面前承認愛自己,頓時覺得好傻好幼稚,被白子畫看得渾身不自在起來,她雙手捂著小臉扎進白子畫懷裡,帶著哭腔承認錯誤:“師父啊,小骨那時不懂事,小骨錯了。可是,可是,我們的情況完全不一樣嘛!”確實不一樣,一個明明不愛卻被逼著說愛,一個其實深愛,自己不願意承認,被逼著說出來而已。白子畫好笑的拿下花千骨捂著臉的手,搬著她的臉對著自己沉聲問:“你又哪裡錯了?”花千骨用手絞著衣服低聲說:“嗯,嘴上說的不見得是真心的話,只有真正放在心裡的,做出來的才是真實的,嘴上說不說其實也不那麼重要的。” 她早已懂得:這世上有很多事情很多情感無需用語言來表達,也有很多更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的。花千骨說完垂目輕咬下唇,她本就唇紅齒白,這個小動作使得她的唇顯得欲加鮮豔欲滴,彷彿如飽滿的漿果一樣讓人忍不住想要去品嚐。
感覺到噴在臉上的熱氣,花千骨倏然抬眸,看到那張在眼前放大的俊臉,下一瞬,嘴唇已被溫涼的薄唇吻住,白子畫再一次用非語言的行動來表達他的感情。他的吻溫柔和緩,帶著他獨特的清香,他的舌尖不時輕淺的逗弄她的小舌,花千骨漸漸沉溺於那柔和繾綣的唇舌糾纏之中,雙手忘我的摟上了他的脖頸。無意中碰到了白子畫左肩的傷處,白子畫動作一頓,深吸了一口氣,花千骨馬上意識到,連忙抽離身體搬著他的肩問:“師父,碰到你傷口了?怎麼樣?對不起!”“無妨。”白子畫想把她摟過來,可花千骨卻怕自己再弄疼他,刻意保持著距離接著追問:“那冥梵仙后來怎麼著了?”
白子畫繼續講了起來,後來在那一晚,冥梵仙強//暴了莫璃。之後他看著她哭得悽慘模樣,開始害怕,他怕她會離開他。他入了魔,瘋狂的想要永遠留住她,只屬於他一個人,於是他把莫璃吃入了腹中。但是後來他清醒之後又開始後悔了,想要救活她,可惜做為仙人的莫璃早就魂飛魄散了,他開始到處找尋方法想要復活莫璃,愁得幾日內頭髮變成了花白的。後來也不知他從哪兒打聽來說是若找來三千凡間的童男童女,殺掉之後聚齊他們的魂魄為引就能助他將莫璃師妹的魂魄重新凝聚起來再轉世輪迴。冥梵仙抓了很多無辜的孩童,仙界各派都派人去抓捕他,因為冥梵仙修為太高不僅抓不到還損兵折將,直到後來白子畫出馬與他大戰了一百多回合之後擒獲了他,被判入蠻荒。
花千骨不禁唏噓:“原來也是一個因愛成魔的人。”她打了個哈欠,折騰了這一整天,已經累壞了,此時真是又困又乏。“困了?快睡吧。”花千骨怕自己睡著了亂動再碰疼了他,堅持趴在石洞裡的一塊大石頭上睡。白子畫給她披上件衣服,自己在旁邊打坐。
洞外一片靜寂,只有嗚嗚的風聲如泣如訴。也不知過了多久,石陣那裡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銅鈴聲響和狼的低嚎聲,白子畫倏然睜開雙目,這是花千骨拴在陣裡的銅鈴,看來是有動物陷入了陣中。他看了一眼花千骨,她太累了依然在酣睡,不忍吵醒她,見到地上有一些碎石塊便抓起一把納入了袖中,白子畫提了橫霜劍來到了洞外。此時應該是蠻荒的黎明,天正在慢慢變得亮一些,陣裡面困住了一隻全身灰色的狼。白子畫走近了兩步,卻沒想到遠處突然傳來了聲響,接著有一群人漸漸走近了。
冥梵仙騎著一隻碩大的馬臉鹿角的四不象,那雙丹鳳眼緊盯著白子畫。他身後跟著六七十個蠻荒的妖魔,基本都是那日在枯木林裡偷